颜梦没想到司谨寒会这样说,眼中显现过一抹慌乱,心跳突然加起来。
的确,只有过去没有做过一件事,才会那么生疏。
“可是……”颜梦因又惧又羞,声音有了颤音,“您不是当四年前,什么都没生过吗?”
“什么都没生过?”司谨寒皱着眉冷笑,“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
颜梦语塞。
当初他具体说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不过他的确是没有说过“什么都没生”这几个字,可是……
可是他当时的表情和眼神,让她感觉,就是这个意思啊。
“那四哥想怎么样?”
司谨寒揉捏着她的下巴,“就像吃到一半的糖,就算我没吃完,别人也休想吃我吃过的东西。”
“颜梦,你就是那颗糖。”
他的表情很冷,声音也很沉郁,可颜梦听过这句话以后,却是心中一怔,旋即耳朵更觉得滚烫。
她思绪有点跑偏了,只觉得被形容成糖,好像有点……
但马上,司谨寒捏痛了她的下巴,她猛然回过神来。
接着,男人又说,“所以你,要为我的健康和清白,付全部责任。”
她的声音愈哽颤,“四哥这话也太霸道了……”
他马上道,“颜梦,我是什么好人吗?”
颜梦撇起了嘴。
不是。
是个大坏蛋。
而此时,她努嘴委屈的模样,在男人眼里实在是撩人心弦。
喉结重重的上下滚动,捏着她下巴的手再次用力把她的小脸一抬,再下一秒。
男人薄凉的唇覆在了女人温热的唇瓣上。
颜梦懵了,大脑立时白了一片。
而时隔四年,再次尝到女人朱唇滋味的男人,却是食髓知味,薄唇张开,如吮糖那般,尝着她饱满粉红的下唇瓣。
一次,两次,三次,吻一下,松开一下,再用力吻上去。
颜梦终于回过神来,抬手推搡,“唔……”
但马上,她就又面红耳赤,一个音节都不出来了。
男人横在她双腿之间的膝盖,猛地往上一抬。
她双脚立马垫起,身子前倾,浑身所有的力气都在顷刻间消失,四肢了软。
而男人吻她吻的更狂。
两只手都抬起包住她的耳朵和后脑勺,把她的脸捧到自己更前,鼻尖与鼻尖厮磨。
渐渐的,颜梦的思绪有了些许涣散,飘飘然的脑海里,竟然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一道声音:众多女人仰慕的男人,竟然又在吻她……
甚至她并不排斥。
她撑在他胸膛上的两只手垂了下去,直到自己连衣裙的拉链被拉开。
她才像如梦初醒那样,陡然睁开眼睛,“唔!”
但已经来不及了。
过了片刻。
司谨寒薄唇松开她的唇,啄了啄她的耳垂,“抱住我,颜梦,抱住我。”
男人磁性的嗓音就像恶魔的魔咒,她鬼使神差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但司谨寒却嫌她抱自己抱的不够紧,抓住她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脊椎处放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