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东觉得自己有些摸透姜明了。
暗中观察姜明多年。
包括他和那些贵妇贵女苟且之事也是一清二楚，当然她没有看到什么现场直播，但也知道了他们私会的事情。
当初千道流和姜明见面，千道流就提出让姜明做赘婿，将千仞雪许配给他都被拒绝了，当时比比东就通过一只小蜘蛛暗中观察看到了他们全部对话内容。
听千道流的意思，姜明应该见过千仞雪真容。
虽然自己也不喜欢这个女儿。
但她还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女儿很漂亮，放眼整个大陆都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胜过自己女儿。
即便是自己好徒弟胡列娜也比不上。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拒绝的。
偏偏姜明这个家伙拒绝了。
当时比比东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当然不知道姜明的打算。
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随着比比东这些年暗中观察，她觉得自己明白姜明当初为什么会拒绝千道流。
兴许不是千仞雪不够漂亮。
而是姜明不喜欢小女生？
这些年姜明勾搭最多的就是贵妇。
包括姜明和唐月华、雪梅、柳二龙的事情比比东也知道了，还有紫妃几人的事情，无论贵妇还是唐月华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成熟的女人。
姜明是一个喜欢熟女的男人。
这便是比比东得到的结论。
姜明还不知道自己在比比东心里已经有了刻板印象，此时他还在想怎么回答比比东的问题。
面对比比东的拉拢和反问。
自己想要什么好处？
姜明心思百转，自己要怎么回答？
半响姜明看向比比东，“什么都可以吗？”
比比东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觉得的呢？”
两人这段对话多少有些暧昧了。
姜明有些局促的撇过目光。
紧接着似乎想到什么，呼吸不由得加快几分，姜明这些小动作都落在比比东眼里。
又是半响，姜明缓缓抬头。
有些艰难的开口，“也包括教皇冕下吗？”
这句话意思很明显了。
比比东却没有动怒的意思。
“那就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按理说比比东此时应该很生气，被一个年轻人轻薄却无动于衷，这不是比比东该有的样子。
但对于姜明提出的要求比比东早有预料，既然已经知道了姜明的喜好，自然也能想到姜明看到自己后会有什么想法。
比比东不认为自己会比那些贵妇差劲。
得到比比东近乎肯定的答复，姜明呼吸再度加快几分，不敢相信又不愿意放弃的样子，“我、我怎么才能相信教皇冕下？”
比比东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