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泽田纲吉和夏油缘洛拍拍屁股闪人后没多久,几辆黑色的商务车驶了过来,在路边停下,从车上下来好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女,他们立马拿出证件疏散群众,然后开始进行现场侦察。
“又是没有咒秽的情况。”不一会,一个黄头发的短发女性从地上蹲起身,说道。
听到这个结论,其余人脑海中浮现出来了一个戴着山鬼面具,身份不详的人的身影。
这些天来面具人造成的影响可不小,但想抓到他、乃至是找到他却相当困难。一开始他们都推测面具人不住在东京,因为很多监控里都没有他的身影。但转而又想,见不得人的诅咒师们不都是这样,对有能力本身也不愿露面的人来说,隐藏自己的行踪并不难。
考虑到面具人几乎每半个月左右就会现身于东京各个特级咒灵现场的频率,咒术部更偏向于对方就在东京。
说起来大家其实也不是那么想抓他,目前面具人又没做坏事,反而祓除咒灵有功,除了身份上有点小瑕疵,众人对此还挺喜闻乐见的。
毕竟最危险的活对方干了,还不要工资!这不就是白嫖,傻子才不乐意。
至于为什么每次都不留下残秽,肯定是哪个咒具的效果或者和对方的术式有关。
经过高层的封锁,新生代,尤其是当下的年轻人们,都以为世界上只有咒术一种特殊能力,不知人外有人。
不过其中也有眼界广阔的人通过各种渠道或阴差阳错得知咒术界外还存在别的力量,但是少数。
是以遇到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别问,一定是咒术。
——这之中也有身负特异能力的人低调行事的缘故,就像咒术界,别管他们内部的陈年旧事有多烂,至少真的做到了让普通人对其毫无察觉、毫无所知。
各个势力们都遵循着某种约定俗成的默契:不在普通人面前使用力量,不随意滥用力量。
大多数人都能接受,少数人觉得凭什么,他有力量,普通人就该低他一等——没关系,各行各业各地界的庞然大物会出手。
你说你有力量,合该欺压弱小者?行,那我比你强,我也可以随意欺压你。
正常人都遵守着规则,毕竟规则说到底真正保护的是弱小者,即便里面存在着不公。若是没有规则,那强者才是真的可以无压力的随意玩弄弱者,那时候才是灾难。
说到面具人,关于他的画像一开始还是五条家的六眼提供的,不然他们脑海里连个对得上号的影子都没有。
对方实在太能藏了。
“结束后照实写报告报上去。”最后,一个戴眼镜,看起来在群体中颇有声望的男人说道。
……
-赌场-
房间里充满了人们或惊喜的尖叫或失望的唏嘘或愤怒的大吼声,吵的仿佛能把天花板都掀开。
一个穿着紧身黑色背心,全身都是腱子肉,有着一副倒三角、人鱼线身材的男人坐在一台柏青哥(赌博游戏机器)前,“啧”了一声。
光是玩一个小游戏就输掉了五十万日元的男人起身,离开了嘈杂火热的赌场,到外面点了根烟舒缓心情。
男人长相不错,但看起来不像正经人,浑身上下一股子慵痞浪荡子的气质,嘴角还有一道竖着横跨了上下唇瓣的疤,这让他看起来不仅不像正经人,还像是打手之类的混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