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潮生:“……嗯,好吧。”
于是两个取名废坐在院子里取名字。
陆云川上了一趟山,一个时辰后他背着柴提着一只兔子下来,同时,坐在院子里的林潮生紧紧皱眉,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陆云川开始劈柴,半个时辰后,他将柴全劈好,码得整整齐齐,同时,坐在院子里的林潮生焦头烂额,又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陆云川开始烧火做饭,他先将兔子宰杀了,提着洗干净的兔子路过林潮生,还抬眉看了一眼,只见他继续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陆云川:“……”
算了,还是做饭吧。
灶房里生了火,烟囱袅袅冒着炊烟。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潮生兴奋地跳了起来,叫道:“好了,就叫这个吧!”
他大笔一挥写下三个字,叶子拿起纸张看,好半天才从这潦草的字迹中认出来。
“悦、己、容。”
“这是什么意思啊?”
林潮生背着手故作深沉地解释道:“女为悦己者容,是说女子为欣赏喜爱自己的人精心装扮。而悦己容则是说,女子为自己喜悦而装扮,是为了自己高兴。”
叶子认真听着,越听眼睛越亮,最后重重点了头,兴奋道:“这个好!我喜欢!我现在就去请人做匾!”
说罢,他又看了看纸上林潮生写下的几个大字,嗯,没比他的蚯蚓字好多少。
嗯……题字还是请陈二少爷吧。
最后,叶子兴冲冲道了谢,然后兴冲冲抱着纸张离开,连毛笔都忘了拿。
灶房里陆云川也出来喊道:“潮生,吃饭了!”
林潮生点点头,起身往灶房里,走到一半他忽然停了下来,抬手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他叫道:“哎呀,忘了问叶子什么时候开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他的开业酒!”
他六月要去龙门县参加青囊会,专门请了陈步洲帮他搞到青囊医会的帖子,是一定要去的。
现在都五月了,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时间过得很快,叶子也知道林潮生六月要赶往龙门县的事情,催促着工人紧赶慢赶将铺子里的装潢弄好了。
那铺子不算旧,收拾起来其实也不麻烦,就等着木匠做匾,挂上就能开业了。
算着日子,赶在月底开了业。
“这里开了一家新铺子,来来来,进去瞧瞧,也不知道是卖什么的!”
“哟!这个有意思呢!这外面摆了好些花篮,离着老远就看见了!这主意好,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