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风走到石桌前,他将自己端来的糕点放在石桌上后,才拿起桌上的糕点仔细检查。
这糕点的做法倒像是阿糜的手笔,阿糜曾对陌风献殷勤时做过类似的糕点。
护主心切的陌风此刻心急如焚,他厉声质问阿糜,“主子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阿糜见陌风对自己动怒,她心中一寒,彻底失望。但他依旧面不改色的解释道:“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此刻,正在和我的主子恩爱缠绵呢!”
阿糜本想以此刺激陌风,可阿糜还是小瞧了陌风对白清兰的爱。
陌风对白清兰的爱坚如磐石,不可转移。
除非白清兰亲口对陌风说自己不爱他了,否则他绝不信白清兰会不要自己。
陌风不愿再和阿糜胡扯,因为多和阿糜胡扯一分,白清兰就会多一分危险。
心如火煎的陌风只能先施展轻功,飞身到屋顶,只见他移形换影间,已到了邵怀澈的庭院里。
透过翠绿的碧纱窗,屋内灯火通明。
陌风快速推开大门,只见白清兰和邵怀澈两人躺在榻上,白清兰轻闭双眼,紧促眉头,紧咬唇瓣,一言不发,而邵怀澈却跨坐在白清兰的腿上,附身在舔吻白清兰雪白的脖颈。
陌风见此,心中又急又怒,一气之下,凌云霄出鞘,紧握手中。
邵怀澈自知自己不是陌风的对手,他慢悠悠的从白清兰身上爬下来后,才用被褥将白清兰的身体裹好。
他整理了一下自身的衣服,才笑着威胁道:“陌风,师傅中了催情药,你若是一直与我在此缠斗,你就不怕时间长了,师傅会爆体而亡吗?”
邵怀澈话音刚落,只见陌风猛然一个挥剑,剑气如虹,剑招狠戾,剑法灵活多变,只见他将闪着森森寒光的剑尖对着邵怀澈便是一通直刺猛攻,邵怀澈虽赤手空拳,但他出拳如巨石砸落,坚硬无比,每一掌都带着泰山压顶的重量,每出一掌,重如千钧。
而陌风的剑法凌厉,当他使出寒雪剑法时,剑气阴寒,如绵里藏针,丝丝缕缕的寒气在空中散开,邵怀澈顿感身体寒冷无比,就连肺腑都好似被冰冻了一般。
邵怀澈与陌风每过一招,地晃屋摇,屋中桌椅饰品也在二人的过招下尽数化作齑粉。
砰砰砰的爆炸声此起彼伏,邵怀澈与陌风打斗时,拳腿并用,他的腿法灵动,出腿时刚猛无匹,与陌风手中的凌云霄碰撞时,响声如雷,惊天动地。
就在两人打的如火如荼,不分伯仲时,床榻上传来的一声娇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邵怀澈知道,白清兰应是抵挡不住催情药对身体的侵蚀,所以才会呻吟出声。
但陌风此刻的心已经乱了,担心过度的他此刻只想速战速决。
陌风浑身内力散发,凌云霄在内力的驱使下,剑气纵横。
他执剑对邵怀澈猛攻猛打,他的招式乱了,打法也越发汹涌,他好似地狱来的修罗,双眼猩红,全身散发着冷冷的弑杀之气,又好似彻底疯狂的恶鬼,杀人索命而来。
他的猛攻猛打让邵怀澈根本招架不住,邵怀澈心下暗道,陌风这是疯了吗?
这种要和人同归于尽的打法,他是不要命了吗?
百十招过后,邵怀澈被陌风打的连连后退,邵怀澈不想真的害了白清兰,但此刻他又打不过陌风,为了白清兰不这么难受,他只能先施展轻功离去。
陌风没有再说,披头散发,一脸狼狈的他发了疯般跑到榻边,只见白清兰唇边手心都是血。
她为了不受催情药的摆布,她用牙齿咬破了嘴唇,又要指甲刺破了手掌心,只为了换得短暂的清明。
白清兰的身体颤抖的厉害,但他依旧死死咬牙强忍身体里的不适。
陌风看的心疼,他双眸落下泪来。
他伸出颤巍巍的手去抚摸白清兰的满是鲜血的唇瓣,自责道:“清兰,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白清兰睁开眼,她的脸色惨白,全身上下也被汗水所浸湿。
白清兰微微开口,“夫君,我被邵怀澈给玷污了,你还要我吗?”
陌风知道,白清兰在试探他。
她身子脏了,陌风还会要他吗?
虽然人心经不起试探,可陌风和白清兰共同历经了种种,既曾生死与共过,也从互相帮扶过,陌风对白清兰的爱天地可鉴,这一生,只要白清兰不抛弃他,他就不会抛弃白清兰。
因为爱,是相互的!
陌风一边着急忙慌的将白清兰扶起一边解释道:“我听邵怀澈说,他给你下了催情药,我现在给你解毒。”
陌风坐到白清兰身后,手中内力涌起,白清兰哑着声音问道:“你想用内力将毒从我身体里逼出来吗?”
“对不起,是我没用,你现在中毒,我不敢去给你找解药,我怕我浪费的时间越长你就越难受。”
陌风解释时,内力已经打进白清兰的体内,白清兰紧锁眉头,不耐烦的咒骂道:“你是个木头吗?陌风,我中的催情药,你不脱衣服给我解毒也就罢了,你还给我输送内力。”
陌风闻言,脸颊瞬间羞红,他收回内力让白清兰躺好后,才将外衣一层层脱下,只露出里面最柔软的一件白色里衣,陌风爬上床,才轻声唤道:“清兰!”
白清兰瞥了陌风一眼,全身的难受让他彻底失了耐心,他怒骂道:“我中了软筋散,动不了,你这个木头,白痴,蠢货,你还杵在那干什么?快点呀!”
饶是陌风再迟钝,也明白了白清兰的意思,他想让自己在上。陌风一言不发的学着白清兰平时要他时的模样,轻轻的跨坐在她腿上,白清兰趁势勾住陌风的脖颈。
两人翻云覆雨,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