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贫道偶然路过房家酒楼,见到二郎醉酒作诗,文气加身!
而且他的面相命格极为奇怪,贫道一时之间也无法看透!”袁天罡回道。
“哦?这世上竟然还有国师看不透的人?”李世民满脸震惊。
“嗯!”袁天罡点头,接着说道:“昔年我观他面相,乃是早夭之相,可如今他的命格已然生了改变,让人琢磨不透!”
“嗯,俊儿这段时间确实变化很大!仿佛突然开了窍似的!”李世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房俊先前鼓捣出的猪毛牙刷已然风靡了整个关中,而开酒楼也赚的盆满钵满,这变化确实有些大。
袁天罡又将房俊魂魄不相融,得了癔症之事,详细的跟李世民说了一遍。
“国师是想帮俊儿治疗癔症,所以才收他为徒?”李世民皱眉问道。
“没错!”袁天罡颔道。
“好!既然国师心中已有决定,那便放手去做吧!
朕也很好奇,俊儿魂魄彻底相融之时,他的成就会达到什么高度!”李世民点头道。
“多谢陛下!贫道必全力以赴,绝不让陛下失望!”袁天罡拱手道谢。
…………
日渐西斜,时间来到了傍晚时分,高阳公主府。
“水……”
后院厢房之内,紫鸢正坐在床榻边打盹,突然,耳边传来了房俊的呢喃声。
驸马醉酒终于醒了!
她连忙起身,倒了一杯水,给房俊灌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房俊睁开了双眼。
“驸马,太好了!你醒了!我去告诉公主!”紫鸢见状,一脸欣喜的说道。
说完,便欲转身离开房间。
“紫鸢,你回来!我不想见她!”房俊猛然反应了过来,连忙出声制止。
“驸马,你不知道公主有多担心你!你昏睡了一下午,公主就守了你一下午,刚刚才离开!”紫鸢急声说道。
担心个屁!
房俊嗤之以鼻,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他便对李漱彻底死心了。
“驸马,你莫非真的要与公主和离不成?”紫鸢见状,一脸紧张的问道。
“这还用问?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嘛!”房俊皱眉道。
“可是……”
“好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跟她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和离是迟早的事!”
紫鸢还想再抢救一下,可话未出口,便被房俊打断了。
“房俊,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就在这时,李漱从门外奔了进来,双眸泛红的看着房俊。
紫鸢见状,连忙快步退出了房间,顺便关上了房门。
“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呐?啊?不去找你的辩机,一天到晚阴魂不散得缠着我干嘛?”房俊皱眉看着她。
“房俊,我和辩机之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只是闹着玩的,并没有行那苟且之事!”李漱急声说道。
“哈哈哈……我又不瞎不聋,那天晚上我听得明明白白,看得清清楚楚!
你们都那样了,有没有行苟且之事重要吗?”房俊冷笑道。
看到李漱如此,房俊突然想起了后世一个段子,妻子出轨,面对丈夫的质问,妻子说我们做了安全措施,我和他并没有亲密接触!
“我为什么要去找辩机,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都是因为你不解风情,跟个榆木疙瘩似的!”李漱咬牙强制辩解道。
“呯!”
“够了!你果然是荡妇界的一股清流啊!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说的理所应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房俊猛地一拍桌子,怒声说道。
“房俊,你说我是荡妇?那好,那我便荡给你看!”李漱说完,手便摸到了腰间的腰带。
“滚!别脏了老子的眼睛!”房俊转身回头背对着她,语气越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