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顾景琛在手机上定了明晚八点飞m国的航班。
很快助理将所有准备好的东西送来了。
顾景琛唤出光幕,将这些放在抽屉里,不觉勾唇微笑。
而此时宋蒹葭则是很听话的在回村的路上了。
出了山,路就比较平缓了,她舍不得耽误时间,从网店中拿出说文解字,边走别学习。
忽然脚下踩空了。
“噗通!”
宋蒹葭来不及收脚,跌入陷阱中。
陷阱里很多尖锐的小石子,饶是她身体比较轻,摔下来,还是多处擦伤,甚至出血了。
幸好有随身带的创伤药,李大夫先前给的,上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遇到。
创伤药,蛇毒解药等等都是常备。
其实山里很多草药也有止血作用,只是需要砸碎了,敷在伤口上就行。
简单处理完伤口,她这才抬头打量着陷阱,现竟然一人多高,洞壁光滑,自己无法爬上去。
“路上怎么好好的,会有这么大的陷阱?”
宋蒹葭很是疑惑,这里离着村口不远了,她从不知有陷阱,也不认为会有人在这里挖陷阱。
很显然,这是针对她来的。
想到这里,她索性趴在小石头上假装昏迷了。
过了一会儿,周围想起脚步声。
来了。
“肯定摔死了,活该!正好给我奶喂的大肥猪报仇。”
听到这个嚣张跋扈的嗓音,宋蒹葭不用看也知道是李老太婆小儿子家的孙子李栓柱。
李家两个儿子,大儿子一家在省城,小儿子在村里。
老李头会木匠活,经常带着小儿子到周边村里给人打家具。
昨晚李栓柱跟他娘走姥娘家了,娘俩没在家。
“赶紧把她弄上来吧,别摔死了,那可就摊上人命官司了,她现在有里正撑腰哩。”
这个声音,宋蒹葭听出是钟老太婆的孙子钟万里,心里瞬间踏实许多,这人不坏。
“弄上来?我都想用石头把坑埋了,死有余辜,她有里正撑腰,我有大伯。”李栓柱冷笑。
“是你骗我挖陷阱抓野猪,要不我能挖这么大坑?你有大伯,我没有,我怕坐牢。”
钟万里说着,将一根粗麻绳扔到坑里,大声问道:“蒹葭妹子,你还好吧?”
宋蒹葭见状也不再犹豫,翻身飞快将散落的草药及说文解字捡回背篓中,而后抓住麻绳,借力踩着坑壁,噌噌几下就上去了,身手敏捷,这得益于她常年在山里采挖草药,攀爬藤曼使然。
李栓柱阻止都来不及,愤怒地骂道:“像个野猴子,这辈子别想嫁出去,做老姑娘!”
说着不解恨,他还将宋蒹葭背篓倒扣在地上,将值钱的草药都放在自己背篓中。
剩下不值钱的草药用脚使劲踩烂了,还将说文解字给撕了。
“死丫头,你还看书?你懂个屁,我堂哥年底就是状元,你也想当状元?老母猪上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