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亦窈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范若兰又回答道:“玥玥的闺友们都在询问布偶娃娃的事情,如今铺子虽然还未正式开业,但已是半开业状态了。我每天都会在铺子里放上几个布偶娃娃,供大家挑选。看来,都不必等到正式开业的那一天了。”
接着,她继续说道:“最近,我又招收了一批人手到纺织院帮忙,以确保布偶娃娃的进度能够跟上市场的需求。”
宴宁她,百毒不侵
说到此处,罗亦窈微微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范姨,我前几日吩咐下人送去纺织院的洗涤剂,怕是时日一长便会用尽。若是我某日不在此地,您寻我不着,恐怕会暂时断了货源。”
“因此,我心中有了一个想法,想要尝试制作一种与皂角团功效相仿的物事。只是,这东西若是真的做出来了,我又怕会引起上头的注意,故而想提前与您知会一声。”
她心中所想的,便是那日常所需的肥皂。在这个时代,衣食住行固然重要,但诸如肥皂这样的生活细节之物,却也同样不可或缺。然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隆安县食花斋的东家,若是真的制出了这样的东西,难免会引起上层的注意。
罗亦窈的思绪如同溪水般流淌,就怕后台七品的范远志还不能保护住。她也不愿因此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真想钻进你这脑袋瓜里一探究竟,怎么就能有如此层出不穷的想法呢?你看看我的女儿。”说着指了指范玥玥,女孩趴在茶几上继续吃着白芷又端上来的凉粉。
夜幕低垂,晚风轻拂,范若兰母女早已离去,此刻正是家中准备晚餐的时分。
王老与宴宁二人这才姗姗归来,令人讶异的是,他们的身边还伴随着一位红衣女子,那女子宛如一朵盛开的芍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夺目。
罗亦窈一眼望去,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疑问,这个女子怎么这么晚登门拜访。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宴宁刚跨过门槛,便急匆匆地走向她,解释道:“娘,今日我与舅爷爷在回春堂里,学了蛇毒的解毒。这个姐姐刚醒,听说情况之后就说来拜访娘亲你。”
听闻此言,罗亦窈的心头猛地一紧,她急忙拉过宴宁,细细查看她的身体,特别是那双纤细的手掌。她的眼中满是关切与忧虑,生怕宴宁在研究中不慎沾上了蛇毒。
王言玄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起初,他的眉头紧锁,仿佛被某种难题所困扰,脸上满是疑惑与沉思。然而,突然间,他的表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恍然大悟的神色浮现在他的脸庞上。
他兴奋地跑过来,对着我喊道:“小师姐,宴宁这小丫头,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怪哉,好生怪哉。!”他一边说着,一边向罗亦窈解释起他今天在药房的遭遇。原来,他试图化验回春堂三少堂主的同款竹叶青蛇毒,想要查明伤口上小师姐所使用的药材究竟是何物。
就在此时,二丫好奇地凑了过来,不料却不小心碰倒了瓷碗。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瓷碗,却没想到手指一刮,破了小伤口。
王老被吓得急忙跑过来,想要帮二丫挤出毒素并进行清洗。然而,当他仔细观察后,却发现二丫似乎并未受到任何伤害,这简直让他难以置信。毕竟,这可是竹叶青蛇的毒啊。
王老不放心,决定留在药堂继续观察。他担心二丫的体内还有潜伏的毒素,一旦毒发,他就能在第一时间为她喂药。然而,经过一下午的仔细观察到刚才,王老发现二丫依旧生龙活虎,完全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罗亦窈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了,于是坦诚地向王老解释道:“嗯,王老,宴宁的身体我给她调制过,具体的唯一一瓶药水给她了,我跟景安都没有。宴宁从小因为体内有毒,所以我给祛毒后她的哑症才能好。”
又缓了缓,俯身低头小声和王言玄说着:“宴宁她,百毒不侵。”
“什么?!”
王老听闻此言,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紧紧抓着罗亦窈的手臂,瞪大了双眼,仿佛要透过她的双眼确定真伪。然而,他又很快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的客人和下人,于是迅速收敛了神情,用眼神与罗亦窈无声地交流。
罗亦窈和他接触久了,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回了个点头,表示她说的是真的。
王老目睹听闻,内心的惊诧之情依然难以平息——自己这位小师姐竟然总是能带来如此令人震撼之事!然而,他还是尽力克制住情绪,努力维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
当初三瓶灵水:她的是力气、景安是灵智、宴宁是百毒不侵。
这个时候罗亦窈才疑惑什么‘回春堂三少堂主’?难道是面前这位红衣‘侠女’?
罗亦窈望了过去,在门口的红衣女子此时脸上已经红润,只有嘴唇微微白。全身上下就只有腰间的一块白玉佩是白色,其他都是红色的。
腰间的玉佩,其纹路仿佛与那位被称为臭屁男的华辰有着同工之妙,皆刻有一个显眼的“华”字。玉佩四周,细密地绣着人参等九种珍稀药材的纹样,这些药材图样既显得古朴典雅,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权贵气息,仿佛承载着某种深厚的家族底蕴。
她的另一只手臂,未曾受伤的那只,正紧紧抓着一个精致的礼盒。礼盒的表面光滑如玉,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气,显得既典雅又高贵。
见罗亦窈的目光投了过来,她微微低头,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罗大夫你好,我是华昭。听元齐说,是你救了我一命。今日特地登门拜访,以表谢意。你可以叫我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