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见你喝过。”池端的吻开始变得激烈,丝毫不给他退缩反悔的余地,“那次在圣格斯会堂,见你喝过的。不记得了吗?”
难怪饭吃到一半就火急火燎地拉自己上来!妈的,原来是这人给自己喂药了!
他不理解且大受震撼,连带着声调都带着些许颤抖:“你疯了?想要我命可以直说。我不做了!放开——”
“没事,帮你向你哥请了半个月的假。”池端口头安抚着,指腹顺着他肩胛骨一路向下。
顾屿桐不得不承认池端的动作比上回娴熟了点,粗糙的指腹滑过肌肤,是上位者在无声地宣告主权。
顾屿桐想起来躲避的时候,已经退无可退。
池端眸色深沉,是极为危险的神色。
房间里,两人的气息交缠起来,你我不分。
“可以了吗?”池端单手揽着顾屿桐的腰,很重地呼吸着,望向顾屿桐的那双眼里欲色难掩。
顾屿桐脸色绯红,侧过脸点了点头。
在这些方面,他不得不承认,他希望池端可以不那么绅士地一一过问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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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端扣住顾屿桐的手,坏心眼道:“脸红什么,平时不是很能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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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男人呼出的气息将顾屿桐浑身裹得严严实实,气势汹汹、攻城略地。
原本在这方面就不见得有多心慈手软的人,在药效作用下更是恐怖如斯,大有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架势。
池端的姿势不容推拒,居高临下地逼问起这位放浪成性的顾总往日的风流账。
“说……一共有过几个?”
顾屿桐解释得口干舌燥,因为这已经是池端今晚问的第十二遍。
他该怎么向这人解释他是身穿啊、身穿!!当然只有过一个,那就是池端他自己啊!!
“就你、一个、啊……”
“不信。”
“那你、猜猜、看啊……”
“……艹。”
池端就是这么个人,非要问,问了又不高兴。
整个顶层已经被池端包了下来,换而言之,他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问出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直到他满意为止。
但他不知道的是——
“蠢。”
黎明前,天色泛起鱼肚白。一个浑圆的光球从窗边擦过,而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