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耳根现在是没有,不过家里有很多小包的榨菜和海带丝,顾书白打算把这些卷到烤红薯皮里面,这样裹着吃,味道应该也很不错。
菜洗干净后,拿竹签子串好,这些蔬菜倒是比肉串容易烤熟,刷了油,烤几分钟就行了,最后刷上酱料,放入干净的烤盘里。
顾书白和傅行都是那种不怎么忌口的,吃烤肉的时候,必备冰可乐。这个天气不需要冰块,直接倒出来,喝在嘴里那都是冷的冻牙齿。每次吃完烤串,再来一口透心凉的可乐,既解腻又爽快。
吃烤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急不缓,慢慢吞吞的,吃完了再去烤,都是刚出炉的,那香味还在,很多时候就是为了吃那个味儿。
河虾很快就烤好了,还是原味的,吃的时候,蘸一点醋或者撒上一点辣椒面,就很好吃了。吃这种新鲜的河虾,图的就是一个鲜甜。
顾书白和傅行吃了将近两个小时,待吃饱喝足了,两人这才懒散散的把需要腊肠要用的绞肉机和灌肠机给拿出来。
肠衣已经提前浸泡好了,一头扎粗棉绳,另一头套在灌肠机上面。
需要做腊肠的肉腌了将近三个多小时,捞出来沥干后,就投入绞肉机。顾书白就往那绞肉机里面投放切好的肉块,因为偏好瘦一些,不爱那种油腻的腊肠,顾书白准备了不少五花肉和纯瘦肉,一起混匀。
等这些肉绞好后,避免肥瘦不均匀,导致灌好的腊肠整节整段都是肥肉,或者整段都是瘦肉这种情况现,顾书白把绞好的肉再次混匀。
所有弄好,就开始做腊肠了。
有机器,一切都好办多了。
傅行就投放绞肉,顾书白就给成型的腊肠捆扎成一节节的。同样的也是粗一点的棉绳,用力的打一个节就行。
每一节,大概能吃一顿的量。
傅行有条不紊的投放,有时候顾书白忙不过来,那机器就稍微停一会儿,两人合作下来,这将近四十多斤的腊肠也做好了。
等腊肠都做好了,顾书白现他们做的腊肠好像也并不多,每一节腊肠一斤的模样,大概有四十多节,用竹竿子挂着,绕了几圈就没有,没有那种大户人家挂的满满当当的。
“好像也不是很多啊。”顾书白感叹道。
本来,购买一头猪的时候,顾书白还犹豫着,觉得买的太过了,那可是一头猪呢。
可真的拿到家里后,又是做腊肠,又是做腊肉,似乎也不多的样子。
“这是我们第一次做,先试试,等过些天熏好了,觉得好吃,我们再多弄一些也是一样。”傅行拎着腊肠往屋子后面走。
顾书白则是把上午从后山折回来的松柏树枝抱过来,他们这是打算熏腊肉和腊肠了。
干的木柴也抱了一些过去,等顾书白来到后院,就看到傅行正把做好的腊肠用竹竿子挂好,悬挂在那小屋子里面。腊肉也一块块的用粗棉绳给系好,一样样挂好,再横放在围墙两侧搭好,确定牢靠后,傅行和顾书白就开始在这些腊肉和腊肠下方摆放干木柴。
烤炉里还有炭火,拿火钳取了一些引火,等火点着,木柴也跟着烧起来,这小屋子里就炊烟袅袅。折回来的松柏树枝铺盖上去,那烟更大了,还带着一股灰色。很快,松柏树枝覆盖了整个火堆上,那滚滚的浓烟弥漫整个小屋子,顾书白呛的咳嗽,都睁不开眼睛。
“傅行,我们先出来,这样应该就可以了。”顾书白眼泪都呛出来了,小屋子太小了,里头热浪滚滚,还伴随着浓烟,还有松柏的香味,可这会儿已经不是闻这个。顾书白连忙撤退,顺带着也把傅行拉出来。
于是,顾书白他们两人就手忙脚乱的把簸箕拿出来,堵住那尚未砌墙的入口,那青烟跟疯了似的往外冒。
这小屋子也就是今天才砌的,水泥尚未干,到处都是小窟窿,于是,这火一升起来,无数青烟就像是一条条的青龙,从那窟窿眼里钻出来。
这小烘房就跟一会喷烟雾的怪物似的。
两人就站在后院看了好大一会儿,生怕里面的柴火熄灭,或者是挂的腊肉腊肠掉落什么的,尤其是顾书白,他就时不时的凑过去看看。现隔着烟雾看不清楚,就把头伸进去,呛的直咳嗽后现里头还熏着呢。
估计是热度上来了,里面温度高了后,那松柏的芳香味就跟着飘了出来,不再是呛人的烟味,细细的闻着,还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味。同时,里面的腊肉和腊肠也估摸着烤的泌出了油脂来,那肉香味也一点点的溢出来。
松柏树枝还有不少,这些腊肠腊肉还需要熏烤两天,才能完全熏熟透。
顾书白实在不放心,这下午频繁过来查看,现里面的柴火烧的差不多了后,又去搬来一些,就放这临时的小烘房附近,又往里面添了一些后,再次覆盖上一些松柏树枝。
这样慢慢的熏烤,顾书白估摸了一下,每次添加柴火,能维持三个小时,也就是说,他们得每隔三个小时添加柴火和松柏树枝。
还有一部分的腊肠就用棉绳挂着,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晾干,底下垫上一些纸板。
腊肉不同于腊肠,还需要腌过几天,再拿出来晾晒。
这忙碌了一下午,天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