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走出皇城司的牢房,徐承志担忧地看向他,“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你如此高调地帮棠家,就不怕引起太子的注意!要知道你那个弟弟可是早就对你怀恨在心!”
燕泉抬眸看了他一眼,“若不是我家鸢鸢现了那毒,咱们整个皇城司都要遭殃,表哥,你说我难道要为了自保袖手旁观?”
徐承志笑了,“你就说舍不得你那小女娘难过,别拿别的事做借口!”
“我还没说你呢!”燕泉抬手给了他一拳,“说让你跟我娘胡说的!”
“呦呦呦!”徐承志揶揄地巴拉了下他的脖子上红印子,“战况这么激烈,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燕泉一把将他推开,耳根通红,“别胡说,我们清清白白!”
徐承志笑了,“是是是,你们可清白了!”
……
有人欢喜有人愁,好好的计划,居然被燕泉不费吹灰吃力就给破坏了,燕昭刚在太子那里挨了骂,心里不痛快极了,刚下马车,便看到回家的燕泉,脸色倏然一冷。
燕泉回眸,唇角勾起冷笑,“二弟,这是才回来?”
燕昭懒的搭理他,抬脚向里面走去。
“二弟,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你小心些!”
燕昭脚步顿了下,手指蜷缩了下,胸膛剧烈地欺负了下,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燕泉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冷嗤一声,阴沟的臭虫,就不配爬上去。
接下来的几天,燕昭尝到了被权利压制的滋味,棠倾如今都开始明目张胆的为难他了,故意刁难他不说,还将所有费力不讨好的工作全都安排到他的头上,让他每天忙活的焦头烂额不说,还派人给他捣乱,给他使绊子,害他屡屡被工部尚书斥责。
工作了一天的燕昭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连沐浴都顾不上,便累的倒在了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漆黑的夜色。
这样被压制的日子,他真是受够了,不行,他得爬出去。
这样想了想,燕昭忽然有了斗志,爬了起来坐到书桌前,想了想,奋笔疾书。
谁都别想压制他,他输不起,他必须爬上去!
……
“母亲,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棠鸢殷勤地给自己娘亲捏肩,上次她就提出想要两个铺子管管,结果她娘哼哈答应她,却一拖再拖,明显就是信不过她。
陈香凝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你啊,有吃有喝的,又要作什么妖啊,给你铺子,几天不得让你经管黄了!”
她自己女儿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了,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哪里是有经商天赋的。
说到这事,陈香凝就愁,老大是武夫,老二从官,老三是纨绔,这莫大的家业,她还真不知将来要交给谁管理。
本想给这三个臭小子选个好媳妇,能有个好人管管他们,顺便能帮她管管这个家,结果,老大常年在外是指望不上了,老二被慕容娇吓的提到女子就烦,老三就更别提了,整天走猫逗狗,没个正形,谁好人家的姑娘要他啊!
陈香凝这个愁啊!
“怎么会呢!”棠鸢委屈地看着她,“娘,你可别小看女儿,女儿已经改过自新了,您就信我一回,我一定会经管好的!”
钱钱钱,她缺钱啊,一想到,再过几个月便要入冬了,若是她不凑足足够的钱,解决西部粮草问题,徐家军便会遭到重创,若是燕泉的舅舅没死,他后面也不会去战场。
棠鸢可舍不得她那么俊俏的夫郎去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