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看了她片刻,无奈发?动车子,但路上还是忍不?住嫌弃自己?这独苗学生:“你以后能不?能有点边界感?”
“什么边界感?”
“我是男导师,你是女学生。”
何婷婷:“所以我坐后排呀。”
秦铮真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全麻没醒,竟然能在一众学生中选到这么个活宝。
谢一菲本来都打算睡了,门铃又响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八成是送完何婷婷又专程返回来的秦铮。
但他害她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最?后还出了个大糗这事她还没忘。
打开门,她并没有放他进来的意思。
秦铮上下扫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我打算睡了。”
秦铮:“正好,一起。”
说完他将她推进门,然后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起:“东西都买了,总要用吧。”
这个流亡民,原来他早就看到了!
……
与乳腺癌患者打交道的这几个月里,谢一菲越发?能感受到人?生的无常,而师母的病更是印证了这一点。有人说如果不能控制生命的长度,那就去拓展生命的宽度。人?生往后生活的每一天都无比珍贵,她希望师母能体验更多新?鲜的、有趣的东西。
去音乐节,让师母看她演出,是谢一菲计划中的第一项。
周六一早,谢一菲带着虞洁和刘姐打车去往延庆。
或许是许久没出门了,也或许是对谢一菲的演出格外期待,虞洁的精神?头?明显比之前好。
虽然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但好在有刘姐一路悉心照顾,又是走走停停,到达举办音乐节的绿地公?园附近的酒店时,虞洁虽然有点累,但精神?状态还不?错。
音乐节的开始时间是下午一点,谢一菲把一位工作人?员的联系方式给了刘姐,那位工作人?员可以带着他们直接
从员工通道进场。区域里的充气沙发?和阳伞她也都提前让人?准备好了。
安排好师母她们,谢一菲赶去和乐队的其他成员汇合。
武哥他们已经提前到了,正在做演出前的最?后准备。
此时,场地内只有工作人?员。舞台前的草坪上还是空荡荡的,但是她知道,这里很快就会聚满热爱音乐的人?。
以往,谢一菲也参加过音乐节,但是这还是头?一次以鼓手?的身份来参加。
王林问:“紧张吗?”
“还好。”
“就是,用不?着紧张。今天的嘉宾名单看到了吧?都是大腕儿,咱纯白?最?名不?见经传,唱得怎么样根本没人?关?心,所以完全不?用有压力。”
谢一菲笑了,这话成功安抚了她,但是她知道王林和乐队成员为了今天的演出付出了多少,大家嘴上不?说,但对这样的机会还是非常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