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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助养子考上清华后,就离家三年不归,当他再联系我时,已经找到亲生父母。
并一纸诉状将我告上法庭,向我讨要这些年的精神损失费。
他亲昵挽着亲生父母,语气极为恶劣,却恨不得让我去死,仿佛我的存在就是他的耻辱。
他知道家里贫穷,知道我平时连块肉都吃不上。
也知道我每日早起耕田种地,一年才赚八千块。
但他开口就向我要五十万,那是我倾家荡产也拿不出来的数额。
我却没有拒绝,卖地卖房,只能将所有的积蓄都一并交给了他。
他拿到钱却怒骂我就是一个废物,说我存了这么多年的钱居然才二十四万。
然而他却并不知道,这是我留给他的最后遗产。
医生早就宣告我是脑癌晚期,如今更是活不过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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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门口,我将一张又一张存折,小心翼翼的从布包里面拿出来。
并颤颤巍巍的亲自交到了养子林浩轩的手中。
在我满身落寞转身的时候,养子林浩轩却是一把就将我的胳膊拉住:
“林念真,你就不想跟你的儿子多说两句吗?”
我被他拉住,却只感觉脑部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我面相苍白的回应:
“你都找我要回关于这些年的精神损失费了,你还能是我的儿子吗?我还能与你说些什么呢?”
“赶紧回去吧,就别让我继续耽误你们一家人团聚。”
他一旁的亲生父母却是一脸的恶嫌:
“我们本来还想感谢你照顾我们儿子这么多年的时间。”
“结果,你居然在这十九年的时间内,处处折磨我们的儿子,你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我看向了找回林浩轩的亲生父母,满眼的冷意。
那是二十一年前的冬天,我在街头捡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孤儿。
我带到警察局当中,没人认领,结果带到医院检查一看,是一位隐形渐冻症患者。
我家很贫穷,种田收稻一年下来,也就只赚个八千来块。
可我并不想放弃他,于是我就收养了他,我也并不想告诉他这么残酷的事实。
接下来的每天,我都让他负重跑到身体的极限,更是花费大价钱给他专门制定营养餐。
就为了让他的身体足够强健,能够抵御病魔的侵袭。
十九年来,强大的身体自愈能能力成功将隐形渐冻症,彻底的扼杀在了萌芽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