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
但是没有。
“怎么了？”顾瑾笑了。
他很少会笑。
在江栀的记忆里，顾瑾一直是一个话很少的人。
也不太会表达自己的的情感。
不喜，不怒，不悲。
这就是顾瑾。
她唯一一次在顾瑾眼里看到慌乱，是车祸那天。
“你是不是喜欢我？”
江栀想也没想就问出了这句话。
顾瑾拿高脚杯的手愣了一秒。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向江栀。
这个女人……怎么说话总是这么口无遮拦？
“你觉得呢？”顾瑾反问她。
江栀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唐突了。
这一世的她，仅仅只和顾瑾见过三次。
这么说出来，对方肯定觉得他有病。
“我……”江栀半天没回答。
“你好，小姐，这是你们的前菜。”服务生打断了江栀的话。
还好……
江栀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味道挺不错。”江栀转移了话题。
顾瑾看着她，没有接话。
江栀埋下头开始吃。
天呐……别看她了，她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江栀微微抬头瞟了一眼顾瑾。
顾瑾一直在看她。
顾瑾突然伸手触摸她的嘴角。
江栀下意识躲开了。
“沙拉。”顾瑾的手收了回来，指了指嘴角。
“啊……哦……”江栀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嘴角。
顾瑾忍俊不禁的看着她。
“你笑什么？”
“没什么。”顾瑾摇摇头，掩着嘴角的手放下了。
“吃吧。”顾瑾看了眼她面前的菜。
江栀低头继续吃。
“明晚的宴会，可以当我的女伴吗？”顾瑾吃了一口沙拉，问她。
“顾老师这是在邀请我吗？”
“还是在请我帮忙？”
顾瑾挑眉：“有什么区别？”
“当……”
当然有了。
邀请是喜欢，帮忙是需求。
“没区别。”江栀改了口。
顾瑾思索片刻开口：“邀请你，也是请求你。”
“嗯。”江栀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