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宝贝紧的东西,现在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一块破铜烂铁呢?
估计陆凌也这么认为。
她看都没看,也没发现戒指上的血迹,捞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掷往窗外!
“许之槐,你不要的东西,凭什么以为我也会要?”
她伏在窗框,大口大口喘气,漂亮的脊背线条随之抖动。
眼角水光乍现。
我可不会自作多情以为陆凌舍不得我。
多半是气哭的。
半响,陆凌冷冷拨打了通电话,吩咐陈秘书:
“传下去,港城没我的允许,任何酒店、住处都不得容纳许之槐!”
“我就不信,他能跟我轴几天。”
“到时想见我,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似乎已经预想到我狼狈向她求和的模样,陆凌脸上恢复平静,冲吓得呆立在门口的谢云白勾唇浅笑。
“你不是想去马尔代夫吗?”
“我们,现在去。”
陆总雷厉风行。
不出片刻,她和谢云白就出现在机场。
上飞机前,陆凌给我发了照片,一张机票图,以及,男性的手部图。
接着关机,意兴阑珊地靠在椅背上假寐。
“云白,你说许之槐闹这么大脾气,多久会后悔?”
谢云白笑得狗腿。
“姐姐你这么漂亮能干,家世又这么显赫,在外多几个男人怎么了?”
“之槐哥就是心胸太小,不过也是太在意你,我赌他不超过三天就巴巴来和你认错!”
陆凌满意地笑了,让谢云白继续给她揉腿。
我困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