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
“不是,你就打算什么都不做?”
“我能做什么?”魏宴今日穿了一身黑色锦衣,勾勒出劲挺的身体曲线,墨发冠起,比那日看着沉稳了许多。
手中仍拿着那日花玥‘丢失’的发簪,薄唇微微勾起。
“你——”
秦子言瞪眼。
凑过去小声翼翼道:“你自己来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如今正是大好时机,太子未立,一切皆有可能。”
“然后呢?”
魏宴淡淡抬眸。
秦子言一时语塞:“然后?这不是应该你想的吗?”
是他想要皇位,又不是他想要。
他只不过是个辅助者而已。
魏宴哼笑,摊手:“我想不到啊。”
“……我看你就是在想你皇奶奶,呵。”
魏宴不置可否。
这两日。
他确实是设法入宫了。
比往日戒备森严。
而他皇奶奶……
啊呸。
魏宴瞪了秦子言一眼。
萧素在宫中闭门不出,若是再待下去恐怕无法出宫,他只能出来了。
“走了。”
“去哪儿?如今京中大乱,你别乱跑啊。”
“放心。”
魏宴挥了挥手。
秦子言:“……”
太不靠谱了。
不然他现在投靠魏禾可还来得及?
他仰天长叹。
叹气归叹气,秦子言还是连忙追了上去。
这位祖宗可别真的出什么事。
“等等我!”
……
……
街上。
不似那日热闹,仅三三两两的商贩还摆着摊,来往的行人都很少。
百姓人家大多都闭门不出。
皇权交替,哪怕传位于自己的亲儿子,也都是一场血雨腥风,百姓生怕上面的各路贵人大战而殃及池鱼。
“不是,咱们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啊。”
“闲逛。”
“……”
秦子言敢怒不敢言,走在魏宴身后,抬脚意欲朝他屁股踹一脚。
魏宴猛地回头。
秦子言一个趔趄。
骂骂咧咧道:“你回什么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