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们显然不是针对的他,身体上的疲惫让他懒得去猜,对此表现的兴趣缺缺。
“要让我出手很贵的过几天再来吧。”
他说着,翻了个身,又在原地躺下。
话语没再得到应声,源真也毫不在意。
躺了没一会儿,脖子被隔着很难受,源真刚要抬手换姿势,突然察觉到不对,他睁开眼。
裹着双手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长了,无论他怎么动,都能拉得动,是某种程度上的行动自如。
终于能摸到脑袋,源真抬起手来,动动胳膊动动腿,总算舒服些。
盯着面前的绳子一会儿,他又撑着地站起,绕着房间走一圈,发现都可以。也不知那男人做了什么,居然能在这上面做手脚。
而且源真确定自己并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那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还是他的能力就是隐藏身形?
又或者,他不需要从门才能进来?
想着想着,源真打了个大哈欠,又躺回地上。
脖子上的咒具烦人的很,源真抬手拉扯了几下,话语烦躁。
“怎么不把这东西搞没,烦死了。”
头顶是满满的符纸,房间里明明没有风,符纸却一晃一晃的。
没手机没表,也不知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房门再度被人推开。
皮鞋与地面摩擦,带来不小的响声,源真像是有所察觉,微微侧头。
“源真。”
苍老的声音响起,有人敲了敲拐杖,那声音顺着地面传入他的耳朵,源真不得不睁开眼。
微微歪脑袋朝前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套西装,再往上看,源真看到一张满是褶皱的脸。
老人背后是个保镖,人高马大,一丝不苟。
“有事儿?”
或许是因为房间里满是符纸的关系,在地上躺那么久,源真头疼非但没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只换个躺姿,脑袋里就宛如爆炸一样,疼的更加厉害。
被强制性坐起,源真半眯着眼睛看向眼前人,脸色很臭。
“老头,你最好有事。”
坐到这个位置,从未被这样称呼过,老头的脸瞬间拉下。
但他没有朝源真发火,缓和了几秒情绪后,他笑着开口。
“在这房间里待着,想必不大舒服吧。”
见源真不理会他,老头也不在意,只见他坐上背后人拿来的椅子,又接着道。
“我们最近一直在研究新政策,咒术师与咒灵虽一直是对立面的关系,可若是没做过错事的咒灵,尤其像你们这种,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
咒术师要留咒灵一命?源真噗呲一声笑出声。
“老头,这才过多久,就忘记了你们是用什么理由把我抓过来的?”
“哦,不怪你们,毕竟是随口编的理由,忘记了也正常。”
目光扫过其爆筋的手臂,源真毫不在意收回目光。
许久未听到脚步声响起,他疑惑抬头。
“还有事?”
“年轻人不要如此冲动,丢了性命可就有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