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思忖,这梁山兵马果然与寻常军队不同,不可小觑。
赵立见状,也是轻叹一口气,缓缓说道:
“这梁山兵马果然名不虚传,随便出的一人,带着些兵马,便有如此声势,真当是虎狼之师。”
可听得赵立此言,张浩却是心中不喜,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不由得撇了撇嘴,说道:
“老赵,怎么自从当了县令之后,变得如此怂了?
不过就是区区1000兵吗,你邹县原本便有1500兵马驻守,如今我又带来了500人,我们2000大军,难道还敌不过他1000人吗?”
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看你就是当了县令之后,胆子小了,只顾着长他人威风灭我等志气。”
一边说着,张浩一边对着身后的亲卫轻喝一声:
“取我刀来!”
那亲卫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转身,不一会儿,便见一士卒双手捧着一把长刀,匆匆跑了过来,送到了张浩的手中。
赵立见状不由得大惊不已,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焦急,连忙说道:
“张浩,你要做什么?知府早就有言在先,命我等坚守城池便可,安能轻易出兵与之交战?这是知府大人的命令,我们不可违抗啊!”
听其所言,张浩却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看你就是纯纯的当县令这个文职当的久了,早先那点军伍的锐气全都已经被磨的所剩无几了。
如今,梁山兵马轻易出兵我兖州,如若只是一味的固守,岂不是早晚要步那郓州与济州的后尘?
依我看,唯有主动出击,将其打疼了,打退了,才能解我等贼兵寇边之忧。”
听其所言,赵立心中也觉得颇有几分道理,可还是有些担忧地出言相劝:
“话虽如此,可知府大人的话……我们毕竟是下属,应当听从命令。”
听其一口一个知府大人,张浩不耐烦地冷哼一声,他上露出一丝恼怒,说道:
“好了好了,不必说了,我意已决,开门便是!”
眼看张浩这般执拗,赵立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缓缓说道:
“素来听闻梁山能人不少,你此番出战,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是,切不可马虎大意。
如若此战败了,你我二人性命事小,误了知府大事儿,那可不是你我二人这两条小命所能够当得起的。”
见其不再劝阻,张浩当即便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自信与豪迈,说道:
“好了好了,我自是醒的。”
随即,张浩便令人打开了邹县的城门,带着自己所率领来的500兵马,连带着邹县内的500人,凑足了1000人,挥舞着手中大刀,士气高昂地来到了两军阵前。
此时,带兵围城的陶震霆,却是没曾料到,这邹县之内竟然还有人敢率兵与自己交战,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亦是策马上前迎了上来。
张浩令身后兵马落下阵脚之后,便手持大刀,双腿一夹马腹,那马长嘶一声,向前奔去。
来到了两军阵前,刀指陶震霆,怒声大喝:
“来者何人?可敢报上名来?”
陶震霆见其这番模样,不由得嘴角扯了一丝笑意,那笑意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
随即亦是手持两柄枣瓜锤策马上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之气,上下扫看了张浩一眼后,朗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