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晏隋右手捏了捏,正好捏到喻安腰部的痒痒肉。
“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快松开,我脚不麻了。”
一边说着,喻安挂在晏隋的手臂上挣扎着。
“晏隋,好兄弟,你手不疼啊,快把我放下来!”
喻安脚不沾地,挂在晏隋的胳膊上,双腿不停地踢着。
好几次踢到了晏隋的腿上。
“呵”
晏隋觉得这样的喻安很有趣,但他没有放纵自己的情绪,而是将喻安放了下来,免得喻安恼羞成怒不再靠近他。
“哈哈,笑死我了,晏隋,你怎么这么有力气,一只手就可以把我抱起来,不愧是ss级a1pha。”
喻安傻傻的笑着,丝毫没有被吃豆腐的自觉。
他只觉得晏隋是在与自己开兄弟之间的玩笑,还认为晏隋一点都不端着,很适合当朋友。
喻安对晏隋的印象更好了。
“你都吃什么长大的啊?”
喻安找到创可贴,贴在晏隋手上,有些羡慕的问着。
“吃饭。”
晏隋看着手心印着糖果的创可贴,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揉了揉喻安一头卷,起身和大人们说了一声,告辞离开。
“干什么揉我头,型都乱了。”
喻安小声嘟囔着跟在后面,去送晏隋,看着晏隋欣长的背影慢慢消失,喻安回想了一遍他刚刚的表现,给自己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想必晏隋现在已经把他当作了好兄弟,只要他继续保持,一定会过上幸福的吃瓜生活的。
nice!
……
晏隋甫一走进家门,便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女佣们的表情惴惴不安。
看来是她回来了。
“啪!”
一个玻璃杯摔在跟前,玻璃碎片四溅。
晏隋恍若无物的踩了上去,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身影,缓缓道,“母亲。”
许素云一张美艳的脸满是戾气,双眼中尽是厌恶,没有一丝是母亲对孩子的疼爱。
“你怎么又被关禁闭室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做错事,不要惹你父亲生气,你为什么不听话,啊,为什么?”
晏隋垂头看着眼前已经比自己矮小的女人,只觉得曾经恐惧她的自己好笑。
瞧,她得不到父亲的爱意,只能靠着自己博得一点可怜的存在感。
真是可悲啊,母亲。
“自己去禁闭室里跪着,跪三天,我不希望这种事再生第二次。”
晏隋面无表情,越过许素云走向禁闭室,跪了下来。
从小到大,每一次晏隋被晏征关在禁闭室,许素云都会出现,以妻子的身份,表达对丈夫的无条件支持,对晏隋进行同样的惩罚。
并且只能跪着。
总归对于ss级a1pha来说,跪上几天不会损伤根本,只是比较难捱罢了。
也是因为这样,晏征没有阻止,而是默认。
晏征对工作负责,对家族负责,但他绝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晏隋跪在地上,在没有其他人的房间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他垂眸看着手心,忽然撕下了创可贴,轻轻嗅着,好似闻到了糖果甜甜的气息。
如果喻安有信息素的话,一定是糖果味道吧,好甜啊。
晏隋捂着眼睛,笑了出来,笑声在室内回荡。
他有些兴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因为他在无趣的生活中,终于找到了让他提起兴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