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床上躺着的墨千千也清醒了过来,随之一起过来的还有抑制不住的疼痛。
苏瑶见状也不敢再耽误时间,对着墨如玉使了个眼色,几人开始忙活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墨千千已经许久没有受伤了,体内的蛊虫又在作期间,闻到鲜血的味道之后竟然直愣愣的便冲伤口爬了出来。
这度快的,即便墨如玉见过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也忍不住有些咂舌。
“这东西……也太丑了。”
苏瑶沉默了一瞬,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是有点丑。”
“不过你先不要着急,我看看它是不是母虫。”
墨如玉看着自己不断在渗血的手腕,又看了看昏过去的墨千千,忍了又忍,还是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这东西怎么分辨?”
“难道说……”
他语气一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瑶听着他这语气,连带着手都跟着抖了抖。
“墨如玉,我怎么之前没有现你的想法能有这么奇怪呢?”
墨如玉轻笑一声,语气中多了几分调侃。
“比起这些,我身上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顿了顿,他抬眸直勾勾的看向顾玄景,比起之前的针锋相对,又多了几分怅然。
“不过倒也没必要继续了解了。”
或许是男人之间的默契,顾玄景竟然意外的读懂了他的意思。
【切,说什么谜语呢,男人真奇怪。】
苏瑶扁了扁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止。
将那些白色的药粉撒上去后,刚刚还十分活跃的蛊虫挣扎了几下,竟然迅变得干瘪了起来。
苏瑶见状也松了口气,将墨家兄妹两人的伤口止住了血。
“还好还好,是子虫。”
“顾玄景,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子虫一死,母虫那边立刻就会知道的,以镇南王的个性,想必他立刻就会做出反应的。”
听到这话,顾玄景神色多了几分沉重,用力的点了点头。
“嗯?你们这是在说什么?怎么还提到了镇南王?”
“我进京时倒是在半路上瞧见了一路人,身上带着镇南王的腰牌,一路上都神色匆匆,并且个个身手不凡啊。”
“你们要和他作对,怕是讨不到好。”
看着墨如玉那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模样,苏瑶轻啧一声。
【笑吧,你现在笑的有多大声,待会儿就会哭的多大声。】
“墨如玉,千千身上的伤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听到这话墨如玉顿时敛了敛笑意,语气带着几分严肃。
“是谁?”
“就是镇南王。”
【切,免费的帮手,多一个是一个。】
果然,听到这话的墨如玉连手中的扇子都扇不动了,神色多了几分冷意。
半晌,他将腰间的挂着的玉笛拿了下来,放在墨千千的枕边。
“这件事我会帮忙,我在京中多年,到处都已经有了我的耳目。”
“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了。”
苏瑶满意的点点头,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道慌乱的嗓音。
“将军,宫里出事了。”
顾玄景神色一冷,似乎是没想到镇南王的度会这么快,当即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