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前朝就开了科举,本朝也有科举,但科举取士,又岂是那么简单。
说到底,这年头的官员,最多的还是恩荫入仕,其次便是举荐,真正科举出来的真不多。
王玄策说完,李承乾就懂了。
不过对于这个,他还真没啥好说的。
为了自己的前途,付出一些是必然的。
相反,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在这个官场上厮混。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压根就不适合额混迹官场。
“对了。”不再提及这个话题,李承乾问道,“我比较好奇,当初你是怎么帮杨林在崔家的打压下坚持下来的。
虽然你也是读书人,但崔家对你这种无根无底的读书人,怕是不会客气吧?”
说到这个,王玄策也笑了:“崔家当然不是我可以匹敌的,不过也不需要我匹敌,不是么?于崔家而言,我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人家从未拿正眼瞧过。”
李承乾点了点头,是这么个理。
王玄策继续说道:“我当时不过是去拜访了一下我们的县令崔大人,问了他一个问题。”
他也想卖卖关子,毕竟想获得别人的举荐,就必须表现出相应的能力。
“额,什么问题?”李承乾很配合地问了一句。
王玄策说道:“我问崔大人,泾阳县令到底是谁?”
妙啊!
李承乾闻言也忍不住拍手叫好。
崔浩这些年因为崔家大量往泾阳运送粮食的关系,在泾阳城声望很高。
弄得老百姓都对他感恩戴德的,很是亲近。
但崔明远虽然是泾阳的父母官,但正因为是官,哪怕官声再好,但和老百姓还是有些距离的。
没办法,官和民天生就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到了这一刻,李承乾百分百肯定,这家伙就是他知道的那个王玄策。
这是手段,过于熟悉了!
当然,事情具体的过程当然也不是王玄策说的那般简单。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承乾真的捡到宝了!
“玄策兄,坐。”李承乾随口说道。
正准备跟着李勤俭去帮忙的王玄策,当即拱手道:“公子抬爱,玄策出身贫微,当不起公子一个兄字啊,公子叫我玄策便可。”
李承乾笑了笑,说道:“当日我让杨林知会于你,原本还以为你会推辞一二,不知这是为何?”
“让公子见笑了。”王玄策说道,“公子出身高门,自然不知我等的无奈,就说今年得陛下赏识的马周来吧,公子认为我与马周相比如何?”
马周?
李承乾有印象,贞观年间寒门贵子的代表嘛,闻言说道:“马周有宰辅之才,若是于你的话,知之甚少,尚且不好判断。”
“与马周相比,本就是我给自己脸上贴金。”王玄策倒是说的坦然,“但纵使有宰相之才的马周,不也的得人举荐么?在这之前,不也是别人府上的门客么?”
历史记载,马周是受常何举荐,从此青云直上。
王玄策的意思其实很简单,马周尚且如此,我又何尝不需要这样的机会呢?
虽然说前朝就开了科举,本朝也有科举,但科举取士,又岂是那么简单。
说到底,这年头的官员,最多的还是恩荫入仕,其次便是举荐,真正科举出来的真不多。
王玄策说完,李承乾就懂了。
不过对于这个,他还真没啥好说的。
为了自己的前途,付出一些是必然的。
相反,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在这个官场上厮混。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压根就不适合额混迹官场。
“对了。”不再提及这个话题,李承乾问道,“我比较好奇,当初你是怎么帮杨林在崔家的打压下坚持下来的。
虽然你也是读书人,但崔家对你这种无根无底的读书人,怕是不会客气吧?”
说到这个,王玄策也笑了:“崔家当然不是我可以匹敌的,不过也不需要我匹敌,不是么?于崔家而言,我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人家从未拿正眼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