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没搭理他,笑了笑,道:“真刀真枪?不用,对付你,用不了那些。”
“把他鞋袜脱了,把盐抹在他脚底板上。”李承乾说完,就在一旁看着。
很快,马业做完了这一切。
认真的说,这会儿房间里的味道很是浓郁,甚至盖过了血腥味,但没一个人在意的。
“尽管放马过来,求一句饶,爷爷都是你养的!”细作一脸的不屑。
李承乾不管他,继续说道:“把羊牵过去。”
赵岩有些不明白,但还是牵了过去,结果刚一过去,闻到盐粒的山羊就直接开始伸舌头舔着细作的脚板心。
一开始大家还不知道为什么,但随着细作不可控制的大笑时,众人再看李承乾,都是一脸的心悸。
这哪是在笑啊,感觉比之前受刑时还要痛苦。
“盐没了,再给他加点盐。”李承乾话刚说完,那细作大声喊道,“我说我说,求你把这羊拉出去……”
他不怕别人折磨,但是这种不可抑制的笑让他感觉到了恐惧。
世间诸多酷刑,他都不惧,但唯独这让人笑得生不如死,着实让他抵抗不了。
“是大唐传来的消息,说是大唐太子可能要借道吐谷浑前往西域,我们就是前来打探一下虚实。”
实在是怕了,细作当下就交代了。
而他的话让李承乾顿时心里一紧,一个问题冒了出来。
是谁?
ps:猜猜是谁,这人绝对有能力,有动机这么做,绝无违和感。
作为一个专业斥候,他岂会犯这种错?
听他这么一说,李承乾有些愣神,误会了?不过就以他的厚脸皮,尴尬?不存在的,当即就不满地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弄醒啊!问问,问问他们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对于这些吐谷浑的探子,李承乾还是很上心的。
就是因为时间上太过巧合,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还是由不得他不小心。
李承乾不尴尬,尴尬的就是马业了,只得舀了一瓢冷水泼在了这细作的脸上。
大冬天啊,一瓢冷水迎面而来,只要没死透,都得有点儿反应才是!
“呜啊……”事实上也是如此,一瓢冷水下来,细作直接呜啊的叫着。
李承乾摆摆手,说道:“赶紧的,问问他来干嘛的。”
说完,李承乾就溜了出去。
这群糙汉能怎么问,也就那一套呗。
不多时,房间里就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这过程中,还夹杂着一个成年男子的惨叫声。
听了一会儿,李承乾听不下去了,又走远了些。
过了小半个时辰,赵岩沮丧地走了出来,说道:“卑职无能。”
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让那个细作开口。
这也正常,能充当细作的,哪一个不是对自己的主上绝对忠诚的,真要是这么容易就开口了,李承乾反而还瞧不起他。
当然,这也说明了吐谷浑哪怕如今内部矛盾重重,也绝不是他短时间能对付的。
想了想,李承乾说道:“去找一只羊来,在弄点儿盐给我。”
他想到前世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据说比十大酷刑还残忍的酷刑,以往没机会,现在倒是可以试一试。
但愿网上那些臭不要脸的不是吹牛逼。
赵岩虽然不知道李承乾想做什么,但还是很快牵来了一只羊。
“找个凳子,把他脚上松开,放在凳子上。”李承乾进屋,直接说道。
马业立即照办,没能让这家伙开口,让他觉得很没面子,这会儿就想看看李承乾有什么办法。
“卑鄙的唐人,有本事放了爷,真刀真枪的跟我干?”这会儿,细作已经被打得血渍呼啦的,但嘴上却是继续用着蹩脚的大唐官话叫嚣着。
李承乾没搭理他,笑了笑,道:“真刀真枪?不用,对付你,用不了那些。”
“把他鞋袜脱了,把盐抹在他脚底板上。”李承乾说完,就在一旁看着。
很快,马业做完了这一切。
认真的说,这会儿房间里的味道很是浓郁,甚至盖过了血腥味,但没一个人在意的。
“尽管放马过来,求一句饶,爷爷都是你养的!”细作一脸的不屑。
李承乾不管他,继续说道:“把羊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