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静言看着几人,那抹嘴挠腮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野果,名叫野葡萄,我可以把它酿成酒”,黎静言一副自信满满的说道。
她现代可是在某大企酒业工作的,对酒文化那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对酒的酿制,加工,包装,销售,每一个细小的环节都了如指掌,加上自己强的记忆力,酿个葡萄酒还是可以的。
“你说什么,你能把这东西酿成酒?”熊霸天震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几人也都纷纷站了起来,看向黎静言,震惊,好奇,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他们的认知里,只有粮食才能酿制出酒,这野果真能酿出酒来?
“我能制出细盐,就能酿出酒来,”黎静言一脸的自信。
“哈,哈,哈,哈”熊霸天放声大笑,真是连老天都在帮自己。
“我们都听静言姑娘的,要怎么做,你吩咐就是了,”熊霸天笑眯眯的看着黎静言。
其他几人也同声说道:“静言姑娘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你们这样说,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第一,这盐的事,时机未到,还不宜暴露出去。”
“第二,这花椒之事,我希望当家的能安排人,上山采摘,摘回来的花椒,需要晾干,保存好,我会去城里调查一下,一斤花椒该值多少银两之后,再商议怎样售卖”
“第三,关于这野葡萄的事,当家的需得派人查看一番,看如果全采摘回来的话,有多少斤量,我得预测需要多少大缸。”
“我呢,会进城查验一下市场之后,再做出如何挣银子的决策。”
“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在提出来,”黎静言看着众人,一个个像动物园里看猩猩的好奇模样。
“姑娘打算那日进城,我好安排一下”熊霸天问道。
“明日吧,明日熊大叔安排人同我一起前去,人不必多,两人就好了,一来呢可以监视我,二来也可以保护我的安全。”
“我也要去,”老酒鬼忙说道。
“不行,你不能去,”熊霸天说道,心想要是这父女俩耍花样,跑了咋办。
“我会派催命和二楞一同前往,静言姑娘的安全放心好了,老哥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女儿怎么样的,我还指望她带山寨财致富呢!”说着还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熊二楞,说是路上的盘缠。
黎静言看着老酒鬼,笑着说:“老爹,我没事的,不就进个城嘛!,又不是上战场,放心好了。”
商议妥当后,大家都满怀期待的各自回去了,只有张锦文还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黎静言离去的背影,难道她是上天派来的仙女么!
而一条官道上,匹马奔跑的声音,由远及近,六个身穿黑色劲装,腰跨长剑,侍卫模样的男子,骑着马匹奔跑而来,后面一辆豪华大马车飞驰而过,马车身后同样六个侍卫断后。
而坐在车沿上赶着马车的,灰色劲装男子,转过头,对着身后说道:“公子,前方有一茶社,可要停下歇息,歇息?”
“不必,继续赶路!”马车里传来悦耳的声音,而这说话之人,便是云安国的四皇子云峥。
半月前,父皇秘密召见了自己,说是据国师所说,北面平日暗淡的紫薇星,开始慢慢变得闪亮,这代表着北面有好事生,这也暗示国运即将向着好的方向展。
这几年灾荒不断,百姓食不果腹,国力在不断消减,边境也开始不安,父皇明着派自己去北面的凤翎城,体察民情,暗里则是查探是否出现能人异士,招之为国效力。
他半月前,连夜出赶路,日夜兼程,还有两个时辰就到凤翎城,不能有任何差错。
凤翎城内,城主府的一处书房内,一个头戴玉冠,身着锦绣青竹浅灰色衣衫的男子,坐在一张宽大的书桌前,右手握笔正在写字。
而一白衣男子正拿着墨条,小心翼翼的磨着墨,此人正是孟秋白,而写字之人,则是他那严厉的老爹,孟旭峰,凤翎城主。
“你可有什么现?”孟旭峰出声问道。
“并无”,孟秋白淡然的回答道,父亲这是问自己山匪查得怎么样了。
“这几年,你在外游历,现在也该收收心了,将来这把椅子还得你来做。”孟旭峰邹着眉头说道。
“没事啊!就别惹你母亲生气,到时别怪我不救你。”
叹了一口气后,又接着说道:“收到飞鸽传书,四皇子快到凤翎城了,你前去接应一下,好生安排到府里,不得怠慢!”孟旭峰抬头看了一眼孟秋白。
“是”,孟秋白放下手中的墨条,抱拳拱手道:“孩儿先行告退!”说完就走向了门外。
孟秋白取了马匹,带上贴身侍卫青木快马加鞭前往接应四皇子云峥,骑行三十里路时,见前方有一队人马直奔而来。
孟秋白在路中停下了马匹,片刻后,大队人马已至跟前,侍卫看到孟秋白俩人,在路中档住了去路,同时拔出了佩剑,指向孟秋白。
“且慢,车里可是四公子?我乃孟旭峰长子孟秋白,奉家父之命先前来迎接四公子入府”孟秋白看着马车说道。
“不得无礼,”马车里传来说话声,侍卫们瞬间把剑收回了剑鞘里。
马车门帘被一只白而修长的手掀开,一位头戴金冠,一身淡蓝色劲装的俊美男子,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笑着说道:“原来是文武双全,多才多艺的大才子孟秋白啊!真是闻名不如一见啊!,”云峥仔细打量着这位,玉树临风的俊美公子!
“秋白,见过公子”孟秋白抱拳拱手说道。
“公子过奖了,那只是江湖传说,不必信以为真!请公子随我入府,家父正在准备为公子接风洗尘。”孟秋白一脸恭敬的笑着说道。
“那就有劳了”云峥微笑着说道,然后放下车门帘,坐回了马车里。
孟秋白打马,调转了方向,往凤翎城驾马而去,身后跟着一队人马,路面扬起了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