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白看着楼下的黎静言,一脸的宠溺,今日云峥说在府里闷得慌,于是就邀请孟秋白一起到茶楼喝茶,刚到不久,听到楼下一阵吵闹,出于好奇就看了一眼,哪知这一眼,可把自己担心坏了。
当看到黎姑娘被欺负时,自己就想冲到楼下,帮她解围,可被云峥拦住,说是黎姑娘能处理好,于是自己就让自己稳定心神,看楼下事情的展,看着黎姑娘过关斩将似的一路前行,自己也替她开心。
楼下的哭声还在继续,小丫鬟拼命的抱着自己家小姐,任由杂物砸在自己身上,如果自己不这样做,估计会被小姐卖出去,到时就更加惨。
黎静言看到西门静婉如今这样子,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没要了她的命已经算仁慈的,毕竟是她们母女害死了原主。
于是刚想离开,就听到一阵喊声:“都给我让开,谁敢再砸我妹妹,别怪我不客气。”黎静言看着来人是西门静林和几个小厮,身边还有一个带剑的护卫。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砸西门家的嫡长女,”西门静林看到被弄得一身臭味的妹妹气愤不已。
“这女人瞎说他是西门家的嫡女,还诬陷咱们的吏部尚书滥用职权,这女人就是一个骗子,应该送官,这样的恶人,就应当关起来。”周围的民众都大声喊道“关起来,关起来,关起来···”这样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西门静林看着自己的妹妹,真是恨铁不成钢,一炷香的时辰都没有,又惹出祸事来。
他在聚贤楼里,为了酒楼惨淡的生意焦头烂额,小厮便匆忙跑来禀告自己,西门小姐和人在街上吵架,还被人扔臭鸡蛋,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有这样一个妹妹,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管她的,毕竟是一母同胞。
这时人越来多,把西门静林几人围在了中间,西门静林的贴身护卫严不修,唰的一声拔出的佩剑,并作出随时应战的准备。
群众看到护卫拔出剑,也不带怕的,因为他们人多,可以说是几条街的人都来了,现在是人声鼎沸,只要牵一而动全身。
“我们真是西门家的人,你们看,这是我们西门家的族徽,”西门静林掏出怀里的一枚银色令牌,上面明显的雕刻着西门二字。
大家看着这枚族徽,不像假的,那是不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于是有的妇人指着黎静言说道:‘是她,是她说这位大小姐是冒充的。’
西门静林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竟然是西门静言,她把聚贤楼搞到即将垮台,现在又这样对静婉,她到底想怎么样?
“静言你别太过分,适可而止,别做的太绝,总要给人留条后路,”西门静林说完,就扶起西门静婉。
“哥哥,这小贱人,污蔑我,哥哥得替我讨回公道啊!”西门静婉哭哭啼啼委屈的说道。
西门静林白了自己妹妹一眼,这猪脑子也敢出来惹祸,“你给我闭嘴。”
“哈,哈,哈”黎静言笑了起来,“我做什么了,要给你们留后路,这位小姐事先热粥泼我护卫,接着又毁我清誉,以后我还怎么嫁人,你们可有给我留后路了?”
“你们再看看我的护卫,为了替我挡热粥,被烫的脸色青,这位小姐可有内疚?他与你们可有冤仇?”
“就算你们是大户人家,有过硬的靠山,那也不能随意欺负老百姓啊!更不能指使家人滥用职权,欺压百姓啊!
难道咱们平民百姓没有靠山,就活该被欺压吗?那国家的律令有何作用,都说有国才有家,但国也离不开百姓呀!
“对,我们是云安国的百姓,就应该守护好云安,让云安国越来越强盛,而不是自己人窝里横。”有一老者出来说话,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围在这里干什么呢?想聚众闹事不成”一群穿着官服的士兵,扒开人群就挤了进来。
“谁在这里闹事,都给我带回去,乡亲们,你们放心,我们官府一定会把事情弄清楚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士兵领大声的对在场的人说道。
刚才有一小厮来报案,说是街上有人聚众闹事,府衙的官爷一听,那还得了,于是赶紧派人来查看。
经过领大人的盘问,得知是黎静言几人的事后,就把几人带回了府衙,云峥本以为事情已告一段落,哪知又冒出一个西门静林,现在黎姑娘还被带去了府衙。
孟秋白看到黎静言被府衙的人带走,于是和云峥相商,两人决定先回城主府,将此事告知孟旭。
云峥找孟旭峰密谈,将父皇交代的事向孟旭峰挑明,这将关系到云安的繁荣,不管什么情况,都要让黎姑娘毫无伤,不然自己无法跟父皇交差。
孟旭峰得知这一秘密消息,也是震惊不已,这黎姑娘可不能有任何闪失,于是急忙备马,奔赴府衙。
“堂下何人,为何在街上闹事?快快道来,如若言辞有假,别怪本官不客气”大堂上方坐着一个肥头大耳,头戴官帽的中年男子。
西门静婉和黎静言都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黎静言看着这上头坐着的官大爷一脸的贼相,就知道今天这事恐怕难脱身了。
西门静婉抢过哥哥手里的族徽,给官爷看,直接就道出了身份,官老爷看着下面的兄妹两,眼神出精光,这可是贵人得罪不起,看来只有委屈一下另外一个姑娘了。
官大人眼露凶光,对着下面的黎静言说道:“你为何要诬陷这位西门家的大小姐?居心何在啊?是不是想讹人家几两银子花花呀?”
“小女子并无此意,而是这位小姐烫伤我侍卫在先,还请官老爷明察。”黎静言不慌不忙的回禀道。
“胡说,你这样的人,本官见得多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倒是学会讹人了,来人,将这劣女重打二十大板,还没有人在我的板子之下,不招实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