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也是一般心思,压着心头怒火,被这粗汉领进了一间屋子。
刚一进门,就听到里面吆二喝三,不少人正在划拳行令,桌子上摆的都是鸡鸭鱼肉。
主位上的武官见人进来,不耐烦地说道:“老子一喝酒就有事,真他妈扫兴!有话说,有屁放!”
那粗汉赶忙说道:“大人,这几个新来的也想跟着为您出力,我看都像是个能打的样子,就把人领来了。”
那武官扫了一眼众人,笑着说道:“该着我王贵财运亨通,这几块料还真行!”
“你们以后专门做讨债的营生,谁敢不还钱就往死里打,打死人也自有人替你们顶罪。”
“只要好好干,每天都能吃饱,都出去做事吧!”
那粗汉赶紧点头哈腰的就要往外走,却发现叶凡等人纹丝未动,不由得着了慌。
赶忙低声说道:“还不快点出来,把营官惹恼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叶凡冷笑道:“我看这有酒有肉,何必回去啃那些面饼,你们眼都瞎了吗?让个位置!”
话音未落,几个兄弟一拥而上,薅着脖领子就把那几个武官提了起来,往旁边一推,大马金刀便坐了下来。
王贵不由得勃然大怒,腾的一下便站起身,伸手就要拿桌子上的佩刀。
哪知道手刚伸出去,只见白光一闪,一把匕首从天而降,将手掌牢牢地盯在桌上!
“啊!啊啊……”
王贵疼的是撕心裂肺,鼻涕眼泪都出来了,趴在桌子上拼命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都动手啊!”
那些武官刚才都在喝酒,佩刀全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现在是手无寸铁。
而叶凡的几个兄弟早就拔出随身短剑,寒光闪闪,将几个人逼入了墙角,哪里还有人敢乱说乱动。
叶凡坐在对面,随手拿起酒壶仰头畅饮。
“好酒,好酒啊,这不是二锅头吗?你一个小小营官,俸禄微薄,如何买得起?”
王贵忍着剧痛,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刁民,竟敢…殴打官差,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话还没有说完,叶凡将手中酒壶劈面掷去,正中王贵面门!
“啪!”
“啊…妈呀…”
酒壶四分五裂,王贵被砸得头破血流。
挣扎之下,被匕首穿透的手掌伤口裂开,疼得这家伙连哭带嚎。
“我是新任县尉叶凡,王贵,你派人出去讨的是什么债?还不从实讲来!”
旁边那个粗汉听到这话,吓得赶忙跪了下来,连连叩头道:“小人都知情,这就告知大人。”
“这王贵到处放高利贷,又从流民中找了悍勇好斗之辈负责讨债,打伤人命便找其他流民去顶罪。”
“小的我就是混口饭吃,从来也没有伤过人,还请大人饶命啊。”
正说着话,王贵却扯着嗓子拼命喊了起来!
“来人啊!有人闯营,给我格杀勿论!”
只听得外面牛角号响,复杂的脚步声围拢过来,已经将这间屋子围得是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