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他就被几个堂兄弟连拖带拽的给拉走了。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梅明聪陪着新娘子玩了几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今天这个场合,梅明聪这个大伯哥做些出格的事情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但他的尺度把握地很好,没有像网上的视频那样,趁机占新娘子的便宜。
梅明聪一边走,一边擦去脸上的口红印。于苗苗雀跃地跑到他身边,好奇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只是个添头,暖场用的。”梅明聪解释道。
“那重头戏是什么?”
“很快你就能看到了。”
没过多久,于苗苗便看到了她期待已久的重头戏。
喜公公梅平礼背着新娘子,怀里还抱着一个耙子,喜婆婆黄翠容走在前面,一边敲锣一边喊,“爬灰喽——”
她每喊一声,众人就跟着起哄大笑一次,现场的气氛被推向了高,潮。
于苗苗附在梅明聪耳边大声问道:“他们喊的‘爬灰’是什么意思?”
梅明聪面色古怪的盯着她看了一会,确定她是真的不明白,这才凑到她耳边解释了起来。
于苗苗的面颊上泛起了红晕,连耳朵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她羞答答地问道:“他们这样闹,以后你爸和新娘子之间会不会很尴尬啊?”
梅明聪朝正在卖力表演的梅平礼努了努嘴,“你看他的嘴巴都咧到了耳后根,你认为他会尴尬吗?”
喧嚣散尽,重归平淡。
客人们走后,现场杯盘狼藉,所有人都已筋疲力尽,无力再收拾,只能将清理工作留到第二天。
于苗苗被安排在客房里,黄翠容给她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套。
梅明聪在确认门锁完好后,又交给她一根甩棍以防万一,叮嘱她如果遇到危险就大声呼救。在梅明聪第三次询问是否需要暖床服务的时候,于苗苗果断拿出了甩棍。
赶了三百多公里的路,晚上又闹了一场,哪怕以梅明聪的体力也感到筋疲力尽。他简单地洗漱后,刚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梅明聪感觉才睡了几分钟,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气冲冲打开门,就见同样一脸疲惫的梅明杰顶着鸡窝头站在外面。
他没好气地问道:“大半夜的你不陪新娘子,砸我门干什么?”
梅明杰被吼得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哥,已经早晨七点了。”
梅明聪这才现外面天已经亮了,自己这是睡迷糊了。但他不打算认错,梅明杰是属狗脸的,不能给他一点好颜色,否则肯定会蹬鼻子上脸。
问明了缘由,原来今天是新娘子回门的日子,梅明杰不想开他的五菱,感觉太跌份,就想借梅明聪的哈弗。虽然哈弗不是什么好车,但在农村这车也足够有牌面了。
梅明聪心里跟明镜似的,梅明杰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车子一旦给了他,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所以,无论梅明杰如何软磨硬泡,他只有一句话,“不借。”
梅明杰气咻咻地走了,没过一会儿,新娘子谢芳袅袅娜娜的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