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娶我过门时，可是跪着与天地发誓，这辈子府中只能有我一人。」
「你若违背誓约，是要断子绝孙的。」
我站在一旁，心中冷笑。
顾宜莫名挨了一顿骂，神色不太好看。
「晚晚还在旁边呢，就不能给为夫一个面子？」
这一下不知道哪里戳中了陆锦娘。
她突然就跳脚起来。
「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想要生个儿子，你就是觉得，我这么多年，只给你生了个女儿，想要纳妾？」
「我告诉你，我又不是没了你不能活，当初要不是……」
她话没说完，却看见顾宜变了脸色。
最后也没把话说下去。
这古怪的一幕，让我产生了好奇。
陆锦娘口中未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3
最后，还是顾宜拉下了脸，去哄了好一会儿，他俩才又如胶似漆起来。
当晚，我和锦娘睡到一半，却听见房门被打开。
我假装睡熟。
耳边传来声响。
「锦娘，这都好几天了，晚晚还不能自己睡吗？」
因为我受伤的事，也为了更加了解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装出一副每天都有人想害我的样子。
说我害怕，要和锦娘睡在一起。
陆锦娘不是个好人，却是实打实的好母亲。
她推搡着顾宜。
「晚晚受了惊吓，这几日夜夜做着噩梦。」
「别了，今日没有心情。」
但是那顾宜就像饥不择食的狗，硬是要与锦娘一起。
只听顾宜叹了口气：「白日里你与我说的那些，我都听了。」
「我是想要个儿子的，不过是想与你之间的孩子。」
「锦娘，我们再生个儿子吧。」
这一次，陆锦娘没有再拒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猜测是大概到了最火热的阶段。
我不动声色将身子缓缓转了过去，然后睁开了眼。
正在半眯着眼享受的陆锦娘。
也不知怎的，突然睁开双眼。
黑夜中，透着月光，我们俩对视在了一起。
「啊！」
4
后来的好几天，锦娘都没有与我在一间房中睡过。
她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不自然。
可能那天晚上的冲击太大了吧。
但是他俩却还是兴致勃勃。
我又怎能成全他们好事呢？
我掐好时间段，开始半夜在房中发疯，哭闹，吓坏了伺候我的丫鬟。
丫鬟连忙去找了陆锦娘。
她赶过来时，衣裙穿得有些凌乱。
「晚晚，别怕，娘来了。」
她抱着我，轻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