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泯发现时,为时已晚。
霍砚深脸色苍白,消瘦双颊紧绷着。
叶局进门,“车牌号查了吗?”
警察立即道:“查了,车牌数字被污渍遮挡,暂时无法锁定。”
前几天昆城下了场小雪,路上泥泞,许多车牌沾上泥点,难分辨。
霍砚深攥紧扶手,阴沉望向叶局,“机场进出口车辆排查情况出来了吗?”
叶局心中略有不满,依旧道:“正在查。”
薛泯静静盯着屏幕,不言不语不说话,像被风霜冻住,连面色都僵硬到没有表情。
“十一年前,西南人贩。”
他点点桌面,提醒。
话一说出口,在场众人声音陡然沉降,像被沙子淹没,鸦雀无声。
叶局打个冷战,心有余悸。
那是西南各省的乌云,久久萦绕心头。
到后来,甚至偷偷组装起一支武装部队,蛮横直撞,无恶不作。
“不该。。。。。。”叶局哑然。
十一年前国内的全剿清了,那些逃窜到国外的呢?
他只觉冷意贯头。
薛泯提醒,“叶局,最近加强警戒吧。”
若真是那伙流窜人贩,那就可不会只出一桩失踪事件了。
“是,是该,加强警戒。”
叶局喘口气,脸色惨白。
薛泯盯着屏幕,又道:“不过根据作案手法来讲,十一年前的人贩多以暴力、胁迫手段掳走受害者。而阿徽的模样,不像是被掳走,倒像是急于得到答案。”
霍砚深冷笑,“事后诸葛亮,阿徽被掳走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薛泯不语,默默看着监控。
旁若无人的镇定,心却沸腾、煎熬,像岩浆翻滚,注入脑颅,猝不及防炸开。
若明徽真的出事,他一直以来的信念全变成笑话。
霍砚深死死盯住薛泯,心脏伤口锐痛,像细密绣花针扎进心腔,堵塞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