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晫直接把她带到自己怀里,“此事到此为止,你帮你先生擦下就好了。”
他漆黑的眼神里带着深不可测的神秘。
他竟然……不生气?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
“你刚刚叫我什么?”厉南晫勾唇。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叫他。
挺新鲜,也挺心悸的。
温浅浅回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
她刚刚竟然脱口而出……我先生?
“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叫了。”
厉南晫,“。”
温浅浅说完,抬头见他脸色都不太好了,忙说,“我不是故意的,以后绝对不说!”
也是,他可是有那么多小情人的人,她说这话,要是被那些小情人听到和他闹,他又要怨她不大度了。
厉南晫满头黑线,冷酷的说,“还不走?”
上了楼,温浅浅拿了几张擦手湿巾,放到厉南晫的手边。
他正窝在躺椅上,长腿有些伸不直,黑色西装屈着,莫名带着几分精英禁欲感。
温浅浅拨开他的手背,一寸寸动作温柔的给他擦手。
湿巾有些冰凉。
厉南晫睁开眼,目光炯亮,不偏不倚的直视着她。
温浅浅以为自己力道重了,忙说,“有点灰,不用点力擦不下来。”
她翻开手上的湿巾,给他看擦掉的灰。
厉南晫看着她的脸,恍惚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那一晚,是她们的新婚之夜。
她不太乐意,百般抗拒。
最后被他借着酒劲压在怀里,才肯半推半就的给他,中途也是不愿意的,好几次都说疼的不要了,最后他亲亲她又能再忍一会。
在见到她以前,他从未馋过这方面的欲望。
不知道怎么的,第一次见到她,他就那么想得到她,想了好多年。
那晚他也是第一次,两人就这样磨合,竟也不知不觉的弄了整晚。
那晚的她就是这样的眼神。
偶尔他会想,要是不这么得到她,她如今看自己的眼神会不会不一样。
又想到不会。
她心里占着人,他不去抢,身和心他永远都得不到。
而现在,他起码得了身,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