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言不会娶郑茹的。”
黎靖言的那颗心是一辈子都不会安分的,他身边女人那么多,又怎么会在意一个郑茹。
“季小姐,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一醒来便要面对司彻的质问,温妤不得不压制着心间的燥意安抚他,“司彻,如果我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你也没有跟我合作的必要,你说呢?”
电话那头静默良久。
“好,我相信你这一回。”
应付了司彻。
温妤坐在床边,隔窗看向户外飘落的雪,“今天可以下山了吗?”
她必须走,再不回去,华京便要因为这件事乱起来了。
向臣整理着地上温妤弄乱的行李,“三天后才可以下山,最近下山的路积雪太多,不好走。”
“等不了那么久了。”
周霁川在华京有心腹,温妤什么都没有。
好不容易有了司彻这个忠心的盟友,绝不能因为黎靖言有任何差池。
“今天必须走。”
坐以待毙等于丧失主动权。
身体的不适她也顾不得了,“你也去收拾行李,我们一起走。”
向臣点头:“好,我马上去,要叫上小黎总吗?”
“不用管他。”
整理好行李,向臣将两只行李箱运下楼交给门童装车。
这个天气要走的人并不在少数,毕竟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来之前都是定好了天数的,多留一天,便耽误一天的正事。
走之前向臣去通知了黎靖言,他愣在门前,想要一起走,话到嘴边又卡在舌尖,“你照顾好姐姐,到华京了告诉我一声。”
黎靖言没了嚣张气焰,面上堆积着自责,“等我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就回去赔罪。”
看着向臣离去的背影,酸涩从他心口蔓延开来,这次如果不给姐姐一个满意的答复,她是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了。
回到房间。
黎靖言垂头坐在沙发上抽烟,烟灰缸中挤满了烟头,他一整晚都没合眼,抽完一根烟模模糊糊睡着,被敲门声惊醒,天色已晚。
郑茹红着眸子站在外面。
“黎先生,我们可以谈谈吗?”
在被周霁川开导过后,她还是决意来找黎靖言。
进门便嗅到了呛鼻的二手烟,周霁川就从来不会这样没有节制的抽烟,思及此,郑茹心中更崩溃,想要将来要嫁给这样的人,便对往后人生感到绝望。
在沙发边沿坐下,郑茹眸中含着一汪泪水,“黎先生,我长话短说,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结婚是唯一的出路,婚后你不用履行什么义务,我也不会管束你什么,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我们再离婚。”
“不可能。”
没料到黎靖言态度如此坚决,“你要什么补偿都可以,结婚不行,再说了,这件事难道不是你有意算计,算计周霁川不行,便向下兼容,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发生了关系,难道不是真的吗?”
“跟我发生关系的女人多了,我每个都要娶吗?”
黎靖言面上是一抹冷冽的讽笑,“趁着我念你是第一次,要多少尽管提,要结婚,门儿都没有。”
郑茹蹭地站起来,她从没被人这么羞辱过,对方还是个花花公子,泪珠刷地便滚落了下来,正欲抬手打人,门外忽而响起山庄服务生的喊声:“黎先生,黎先生你在吗?”
黎靖言赶去开门,“干什么,叫魂呢?”
服务生如临大敌,哆嗦地话都说不利索,“是路上……不,是山路上有车子发生连环追尾,还有车子掉到了山下,季小姐也在那段路上,人已经联系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