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杨集这么多年在京大的表现，她就不信杨集能留下超过一个月。
不过这都是纪氏内部消息，她自然不会告诉，之前因为陈墨霖的原因，纪氏的产品研发走了很多弯路，所以耽误了很长时间，这也就让杨集产生了一种，纪氏研发不出来的错觉，还真以为自己高枕无忧了。
“导员，我们两个当然想毕业，不过之前的确有事，我们也请假了。”程沫羽笑道。
秦念安面露诧异，请假了么？他怎么不记得？
杨集也十分笃定道，“请假？我分明没有收到你的请假条！”
更何况，就算是收到了，他也不可能会批假。
程沫羽早就料到了，直接将消息给杨集看了一眼。
她知道杨集不会批准，索性找了院长，行为虽然不符合规矩，可好在她和院长关系不错，这个假也算是批准了。
杨集脸色顿时僵硬，迟迟开不了口，这是院长批准的，他根本不好说话。
秦念安悄悄给程沫羽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橙子，事情想的还真是周全。
“导员，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么？还有实验没做完。”程沫羽面带微笑，声音却冷淡的很。
杨集转了转眼珠，“实验室还需要两个人打扫一下，你们两个干脆去一趟吧。”
秦念安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这打扫实验室，本来就是谁做了实验谁打扫，每次都抓着他和橙子薅，一天到晚想着法子耽误他们时间。
“导员，我们两个不方便，再说了，这实验室我们这段时间压根没用过，你还是找上个做实验的人打扫吧，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程沫羽可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直接带着秦念安离开了。
直到走出来，秦念安整个人还有些恍惚，惊讶道，“橙子，你是不是鬼上身了，咱们还有两个月就毕业了，能忍忍就忍忍吧，不然他肯定要给我们穿小鞋，找不痛快。”
程沫羽也没阻拦，摸了摸下巴，“你要是想去的话，那你就去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
“别啊，快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了？”秦念安叫了一声，急忙追在程沫羽身后。
听她说了纪氏的事情，他腰背都挺直了一些，“你不早说，早知道我当时也怼他几句了。”
程沫羽叹口气，无奈道，“行了，你实验不是还差个结尾么？你先去纪氏吧。”
“你不去么？”
“我要去找一趟江城。”
“好吧。”
和秦念安分别之后，她去了张爷家里，江城果然在这里。
“你们这段时间都去什么地方了？我可是很久都没看见你们了。”张爷坐在桌边喝茶，忍不住询问。
特别是江城，这小子基本上一天来一次，这次愣是隔了好几个礼拜，说没事的话，他是不信的。
程沫羽点点头，“这段时间的确有些事情，不过我带了好酒来看你。”
她将手里的酒递给张爷，张爷原本还是坐着的，看见酒，立刻站起来接过，喜滋滋地去后面厨房拿杯子了。
程沫羽来到后院，江城蹲在地上，数着面前的草药，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江城！”
听见程沫羽的声音，他先是哆嗦一下，随后缓缓转过头，“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