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花也跳了起来:“满嘴放炮,你个老不死!合该天打雷劈!”
“老娘撕烂你的嘴!死恶妇!”三婶自然不是省油的灯,这次来捉奸,要不是她从旁策应,光凭刚嫁进来的根生媳妇,哪里成得了事。
“老不死的!来啊来啊!不服打一架就是!”叶春花揪住三婶的发髻,原地托马斯旋转。
三婶吃痛,哇哇乱叫起来,于是也伸长手去揪叶春花的头发。
叶春花初初穿越,业务还不熟练,梳头发这种技术活,着实有些不到家。三婶这一扯,头发便披散了开来。
披头散发的丑胖样子,配上哇哇乱骂的表情,用泼妇两字形容,都觉得不够。
一群人看得直摇头:这恶妇,真的太吓人了!
当然,打得兴起的叶春花,才不会管别人鄙视的眼神。
于是,两人又挠了顿脸,便双双滚在了地上。
吴忠良看得目瞪口呆:这女人间打架,都是这么抓头发,满地打滚的吗?这还怎么帮忙?
有几个村妇想帮忙,都给根生媳妇给拦住了:“你们帮什么?你们家母鸡也被偷了?”
“以前被偷过蛋……”
“几个蛋而已,你们往多了说,忠良回来了,还怕不赔。以忠良的憨厚性子,必定赔得比你们卖的钱多一番。”
于是,村妇们便住了手:“当时觉得憋屈,现在觉得叶春花怎么不多偷点……”
围观群众倒是兴奋了,欢欣呐喊:“胖的必胜!”
“老的必胜!敢不敢赌,五个铜子下注。”
“你开盘吗?盘底多少?”
“十两!”
“得了,我下十注胖子。”
“我下三注老的!”
开盘斗赌了,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人们也从围观捉奸,变成了讨论下注。
人们殷切地注视着满地打滚,牙咬手撕的两个村妇,浑然忘了他们先前关注的捉奸重点。
后来,村妇们也开始热切了起来,跟那些下注的人分析,照着以往她们的了解,谁的赢面更多一些。
有好几个村妇,也开始下起了注。
吴忠良这时候才回过味来:这蠢媳妇,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聪明?
打个滚,就把事情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