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为师自然会罚你。”
谢无言给祁言喂下的不是普通的丹药,可以让祁言亲身体会到比身上百倍的痛感,同时,还会抑制伤口的恢复。
但偏偏,会让人的气色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祁言褪下外袍,他的背上还有几条带着痂的伤。
谢无言拿着破灵鞭的手没有停,他淡淡看了一眼。
“阎野罚的?”
“是。”
谢无言一嗤:“轻了。”
“啪。”
谢无言挥鞭,重重的打在祁言的身上。
祁言被打的身子一歪。
“跪好。”
冷淡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谢无言的怒气未消。
也不会轻易消。
祁言背上的伤口裂开,新伤带着旧伤,血顺着祁言挺直的脊梁流下。
接二连三的鞭子挥下。
祁言的嘴角死死的咬着。
这是他该受的。
“你打了你师妹多少鞭?”
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
“……二十。”
谢无言握住鞭子的手蹲了一下,紧接着,一道更重的鞭子抽了下来。
“噗。”
祁言被抽倒在地,他的嘴里吐出大片鲜血。
痛,太痛了。
“跪好。”
他重新跪直身体,万清宫寒气重,他跪在地上,不仅要承受谢无言的怒火,还要受住膝盖下不断袭来的寒气。
这也是谢无言的意思,谢无言自然有本事阻挡这些寒气进入祁言的身体,但偏偏这也是谢无言的意思。
祁言心里自然清楚,但他没有一丝怨言。
“你师妹在外面呆了几日?”
祁言身上的痛感让他听谢无言的话有几分模糊,他恍惚了一下,算上沈攸在合欢宗待的那些日子,他报了一个数。
谢无言的声音毫无波澜:“她待几日,你就每日上来领两百鞭。”
“是。”
两百鞭很快就抽完了。
谢无言收起了破灵鞭,他挥手使了个清洁术。
祁言和大殿上的血迹顿时消失。
因为祁言服用过丹药的原因,即使祁言已经疼到几乎要抽搐了,可他那张美人脸上还是什么异常都没有,甚至看起来气血很好的模样。
这也是谢无言的目的。
“不必等伤好,你做的事归根结底还是对不起你师妹,你可知该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