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区的某处庄子上。
听到京城的流言已过两日,珊瑚义愤填膺的谈此事,江揽月嘴角上扬,心情甚好。
不枉费她高价雇佣毒嘴,这张嘴确实够毒!
珊瑚面上浮现一丝快意:“哼!魏探花就是白眼狼,贫时靠着夫人养家,如今考上了探花,就弃了夫人,活该被骂!”
江揽月无奈扶额,自来到这开始,珊瑚每日都要骂魏迟,她知道珊瑚是不想让自己多思。
“瞧你气的,骂渴了吧?去庄子上替我摘几个野果,咱们榨果汁喝!”
珊瑚咽了咽口水,夫人榨的果汁最好喝了!
目送珊瑚离开,江揽月眯眼小憩,心里则开始考虑,如何报复魏迟和沈佳雪。
如今她身无长物,能做的便是舆论道德施压,可这并非长久之计。
……
魏府,陷入流言蜚语后,魏府大门紧闭。
然即便关上大门,因隔音不好,街边邻居的阴阳怪气,魏母一字不落听到耳中。
魏母黑着脸,愤怒至极,王婆子时不时添把火,魏母对江揽月的恨意更甚。
“江氏这个毒妇,离开还不安生,我家迟儿哪点对不起她?嫁入我魏家六年,一儿半女都没有,迟儿念旧情不愿休她,甚至为了安抚她,在外面生了个儿子放在她膝下抚养。”
“如今我儿终于清醒,休弃了她,是合情合理!”
魏母气得拍了拍茶几,一双倒三眼,满是怒意,她看向管家吩咐道:“你去外面传一传,就说江氏是无子才被迟儿厌弃的,迟儿念及旧情给她脸面,这才相谈和离!”
管家应声下去办事,心里替江揽月不值,旁人不知,他却是知晓,大夫分明解释,是家主生育不佳,这才久难有孕。
为了生小少爷,家主与易孕的一妇人结合,那妇人是个相貌不佳的农户,生了小少爷后,魏府怕人笑话,这才养在江揽月膝下,充当夫人亲生。
第二日,有关魏府的小道消息又传出去了。
魏母满意地听婆子传外面的流言,笑呵呵道:“这才对嘛!江氏就应该被骂。”
魏绾儿见风评逆转,欢喜地出门,她都好久没听到恭维的好听话了。
入了戏楼,再见到昔日手帕交,魏绾儿鼻孔朝天,李香兰有些尴尬。
魏府名声恶臭远扬时,魏绾儿邀她上门游玩,她怕引起旁人误会,旁生事端,直言拒绝。
本以为魏家这辈子都翻不了口碑,谁知这一幕打脸来得这般快。
“绾儿,京城新到了一批料子,我给你绣了两张手帕……”
“哼!”魏绾儿冷哼一声,不屑撇嘴:“谁要你的宝贝手帕?拿回去!”
李香兰身子一僵,知她仍在生气,连番好话哄了许久,才算将人哄高兴。
见她愿意与自己亲近,李香兰松了口气,心思开始转起来。
“我听说魏哥哥和你嫂子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