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不上陆听白。”
初稚霞一听就知道对方是来找麻烦的,猜测欧亦舒八成是在陆听白那里受了冷遇,这才来自已这里刷存在感,于是也没给她留脸面,直接道:“我配不上你配?”
“那你去找陆听白,只要他愿意和你在一起,我绝无二话。”
就冲陆听白那天对欧亦舒的态度,这烂桃花自已也得给他灭了。
“欧同志,你在陆听白那里不痛快找我来撒气,未免太看得起自已。”
“你、你怎么说话的!”
欧亦舒没想到初稚霞看着柔弱,嘴巴比刀子还会扎人,恨声道:“下里巴人!”
“你是阳春白雪行了吧。”
初稚霞言辞犀利,“你自已照照镜子,看看自已是个什么嘴脸。”
现在,她不惯着任何人。
自已可能是长了张好欺负的脸,随便一个人都能来踩自已一脚。
以前她忍,以后她不忍。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就赶紧走,我还要工作。”
欧亦舒:“……”
好一个伶牙俐齿。
她睨了初稚霞一眼,转身就走,因为太过生气,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还和人撞了下。
“你眼瞎啊!”
“对不起、对不起。”
初荷见对方不好惹,立即道歉,很是卑微。
等对方走远,她才朝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这次过来她是为了初富强而来。
“你爸病了。”
初稚霞还以为是欧亦舒去而复返,没想到是初荷,她视线下移,落在初荷干燥皲裂的双手上,猜测她可能在餐馆里长期洗盘子,泡在水里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双手糙的没法看。
一切都是初荷咎由自取。
“病了你照顾啊,他对你那么好,一直拿你当亲闺女。”
初荷愤愤不平道:“那是你爸。”
“他不也是你的爸?这些年,他对你可比对我好。”
从离开家那天起,初稚霞就在心里告诉自已没有爸了,那样的父亲,不要也罢,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走出来重新生活,不想再回去,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被称为父亲的人。
“你变了。”
“是人都会变,怎么?我必须得像个面人似的,任你搓圆捏扁?”
没讨到好,初荷灰溜溜走了。
她没走远,继续蹲在校门口,见初稚霞下班出来,远远跟了上去,一直跟着初稚霞来到住处,看她开了房门进去才敢现身。
这时,隔壁房门突然打开。
一个年轻男人看了眼初稚霞房门,眼神下流。
初荷眼神闪了闪,走上前,压低声音,“你认识初稚霞?”
年轻男人点点头,“你是她什么人?”
“能进去说吗?”
“进来吧。”
在男人家站定后,初荷直接开启胡说八道模式。
“初稚霞不正经,以前和好多男同志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你少接触她,这种女人谁沾谁倒霉……”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什么难听说什么。
听在年轻男人耳朵里就是——
初稚霞是个烂货,随便一个男人就能上手。
等初荷走后,他骂了一句,“妈的,还跟老子这装冰清玉洁呢,小贱人,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今晚就将她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