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彦一听,欣然应允,领着萧慕止进了家门,一路上萧慕止把他好一通夸赞,哄得他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就带着人在家中四处逛。
结果……就看到这档事情了。
秦英彦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文萧曼:“你这个毒妇!”
……
另一侧的凌府,沈策州正满脸不善地瞪着郑成礼,刚要开口,外头传来下人的通报声:“侯爷,侯夫人请您去一趟秦府,说是有急事需要您帮衬。”
凌华霜闻言,轻轻笑出了声,“她这是何意?秦府的事,何须要你出面?策州你娶得妻子可真是热心肠啊。”
沈策州刚要起身,听到凌华霜这话,脚步猛地止住
郑成礼却仿若未觉气氛异样,还贴心地给凌华霜倒了一杯水,笑意盈盈道:“侯爷,侯夫人派人来寻你,想必是有要紧事,你还是尽快去吧。华霜这里,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我一定会照顾好华霜。”
郑成礼这话一出口,沈策州只觉气血上涌,心中暗忖:我还在这儿,竟公然觊觎我的未婚妻,传出去,旁人还以为我这未婚夫形同虚设,这颜面往哪儿搁?
当下,他压下怒火,冷冷道:“不必劳烦郑校尉。”起身的身子又缓缓坐了下来。
直至傍晚,沈策州看着郑成礼离开凌府,才匆忙赶往秦府。
正欲派人前去秦府询问赵书晴行踪,就见赵书晴与萧慕止一前一后出了秦府大门。
三人在门口撞了个正着,刹那间,气氛仿佛瞬间凝固,寒意四溢。
沈策州的目光像淬了毒一般,死死盯着站得离赵书晴极近的萧慕止,那眼神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紧跟其后的秦英彦见状忙上前问好:“侯爷,可是来接令夫人的吧。”
还不等沈策州说话,萧慕止先笑道:“侯爷的脸色并不好看啊,这是误会了?”
秦英彦立马打圆场:“萧王爷别说笑,侯爷误会什么呢!”
沈策州双唇紧闭,胸口像有一团火在烧,满心满肺都被灼得疼痛难忍。
赵书晴倒是坦坦荡荡,走到沈策州面前,盈盈行礼:“侯爷,您来了。”
沈策州伸手把赵书晴拉到自己的身后,再次压下怒火,硬生生挤出一抹笑来,走上前作揖:“萧王爷,若是在京中无事,倒不如尽快回北边!”免得哪里都有你。
萧慕止颔首:“侯爷所言极是啊,本王在京城逗留许久了,想着侯爷大婚在即,怎么也得观摩观摩,这婚帖,侯爷可要给本王一份啊。”
沈策州从牙缝中挤出字来:“自然。本侯与夫人还有事,就先行告退。”
萧慕止这次没有胡搅蛮缠,反而爽快让沈策州走了,只是在沈策州踏入马车那一刻与秦英彦说道:“常人若是看到本王与夫人走在一起,定会醋意大发,疑心丛丛,但是晋安侯就不会。”
秦英彦:“……”明知萧慕止别有深意,他还是不得不配合:“此话怎讲。”
萧慕止含笑道:“侯爷,乃是大度之人,想必深信夫人,又怎会因这点小事就心生嫌隙?我不过开开玩笑,侯爷都能坦然应对,这份气量,着实令人钦佩。”
沈策州快速进了马车内,只觉得身体内五脏六腑憋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