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目前所有证据都指向栾红琳。
该结束了吧。”
“好了,别太纠结,晚上我们队一起去吃个饭放松下,暂时别再想这个案子。”
说完,华红建拿着水杯慢慢晃出了门。
回到办公室后,鲍钧感到头疼。
这件事显然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不过算了,反正他是新来的o2o号警察,结案是结束了,但他不信那个连环杀人犯在逍遥法外之后还能继续作恶而找不到踪迹。
迟早有机会捉住他尾巴。
这样一想,鲍钧心里稍微舒坦些。
接下来几天里,警局忙着处理完这起案件的相关后续,倒显得清闲了不少。
受害者的家属们陆续来过警局。
刘小妹的女儿很快就离开了,表示了感谢;文明仁的女儿翁慧宁则是晚一些过来。
鲍钧把她送到门外时,随口问道:“你和任南生还好吗?”
翁慧宁愣了一下,低声道:“我们分手了。”
鲍钧叹了口气。
之前翁慧宁因担心拖累对方主动提出分手,而任南生还曾经找鲍钧倾诉心声,可见情未散尽。
看着翁慧宁的表情,也不像忘得了前任的样子,于是他说:“其实,任南生挺想念你的。
我去看他时,他喝多了,哭得很伤心。”
“真的吗?”翁慧宁快瞥了鲍钧一眼,似乎并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
作为警察,我不撒谎。”
鲍钧拉起警员的身份为自己增色。
听这么一说,翁慧宁有些动摇了,盯着自己的脚尖沉思着什么。
趁着机会,鲍钧又添上一句:“最近他腿上的伤复了。”
“怎么会?怎么回事?”翁慧宁立刻关切起来,“他明明说过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现在怎么又坏了?”
她着急地说:“是不是因为他喝酒了?”
“受伤本就不该喝酒啊,我一直提醒过他。
唉,真是……”
翁慧宁面带愤怒,恨不能当面对质斥责任南生。
见效果达到预期,鲍钧继续说道:“对了,以前隐居做房东的那个所谓‘凶手’——栾红琳,因为自杀身亡,现在住在那里的居民正纷纷搬家呢。”
“你不关心这些人搬去了哪里吗?”
翁慧宁没有回答。
鲍钧明白她的态度,不再勉强,并告知了一个地址。
看着依旧满脸复杂的她,他觉得已经尽力,过多干涉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送走翁慧宁后,刚准备回办公室却看见几位年龄各异的人走进大门。
年纪最大的看上去五十多岁,最年轻的大约三十左右,人数约十多个,进门就开始四处询问:“您好,我们要见警察。”
值班警官以为他们是报案而来,指引方向后却现这些人说他们并不是来报警而是希望与警方谈谈某些事情。
其中一位老先生紧握鲍钧的手说:“您就是负责二十五年前凤凰街那桩旧案的鲍队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