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玩什么苦肉计?”
“你果然还是要违抗我,我那么跟你说,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无论他们怎么说,我依旧无动于衷,安静地躺在地上。
我也没有办法再动了,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而柳沫沫毫不犹豫叫来了三个壮汉,将我的尸体抬起来。
“顾玄感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装死什么都解决不了!”
“今天再怎么说也是少轩的主场,是我们的婚礼,你太过分了。”
嘴上冠冕堂皇,却让这三个壮汉将我抬到了湖边。
甚至连把手伸到我鼻孔前,探一探我的鼻息都不舍得。
转过头她们又开启了婚礼的狂欢,而我的尸体就躺在湖边,无人在意。
柳沫沫痛快地喝着酒,有我管制的时候,我从来不允许她喝酒。
公司起步初期,柳沫沫有很多应酬,胃也因此落下了病根。
可是在柳沫沫看来,喝酒是她的一种解压方式,于是我甘愿做她的出气筒,让她换种方式解压。
可她却觉得我在限制她,转身把陈少轩对她的放纵当成了温柔乡。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
柳沫沫在婚礼之后,带着陈少轩和那些狐朋狗友疯玩了一天一夜。
她玩了一个通宵回到家里,一家人刚准备睡觉。
“叮咚!”
门铃响了。
柳沫沫皱着眉头走到门前,刚刚通宵玩完的她现在正需要睡觉,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究竟是谁啊,不知道我现在要睡觉吗?”
她嘴里骂骂咧咧的打开了门,却惊讶的发现门前的人是两位警察。
“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关于顾玄感死亡的事,你知道多少?”
柳沫沫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警察,声音里还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