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不是凑巧,而是有人有意为之。”
陈不凡悄声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隔着一块马车帘子的马夫,虽然也是多年的伙计,可陈不凡还是小心翼翼地防着,以免被他发现自己装傻。
陈发财郑重地点头认可,也悄声说:
“这么说来,你也认为,这是刘家人干的。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除掉我信任的人。
最后他以为我没办法,只能换人。”
陈不凡点头,又说:
“接下来你最有可能换的人,说不定早已经被刘未明父子收买了。
只要将我们最新制糖技术的核心工艺挖走,他们刘家的制糖厂,一样可以造出跟我们一样纯净的白糖。”
陈不凡顿了顿,注意了一下马夫,才又说:
“刘书章现在高烧刚退,刘未明的脑子没那么聪明。
这个注意,我估计十之八九是刘玉娥出的。
而且,今天上午不是刘玉娥的书信才到刘家吗?
下午就我们制糖厂的人出事了。
说是巧合,我真的表示怀疑。”
陈发财陷入了沉吟。
经过和陈不凡的剖析,陈发财发现事情更加不简单了。
刘玉娥似乎在授意刘书章父子,使用阴谋搞掉陈记制糖厂。
堂堂一个王妃,吹吹枕边风下个旨意的事情,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地去搞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制糖厂?
陈不凡突然冒出一句问陈发财:
“当今圣上,是否宠爱八王爷呢?”
陈发财一听,愣住了。
过了一会才说:
“八王爷因为是皇上和宫女所生,并不受宠。
只是,我听说这个八王爷一直都是矜矜业业地治理自己的辖区,为人低调。
别的王爷都是三妻四妾,他起初和正妃徐有容只生了一个女儿后便再无所出。
迫于无奈之下,八王爷为了诞下儿子,才考虑纳妾之事。
不知怎的,最后竟然纳了刘玉娥为妾。”
这时,陈发财心中已经开始有了更多的灵感。
只是那么遥远的事情,跟自己没有太大关系。
他只想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躺平做个小地主。
只要那个八王爷不欺负人,他是懒得去卷入朝廷的内部争斗的。
好好地当自己的南方包租公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