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厅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明黛也懵了。
她仰头一看。
嚯!
怎么是贺尧年。
他不是正忙着呢嘛。
立马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站稳在一旁,小声嗫嚅。
“三叔。”
她刚刚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跌倒,她怕疼。
贺尧年衬衫上的领带不知去向,领口钮扣松了两颗,袖子卷起露出结实小臂,不说话,但俊美的脸上神色却说不出的锋利。
他无声打量桌上众人。
贺尧远心虚,起身咳嗽着打圆场。
“管家,快摆碗筷。”
其他人安静如鸡。
没有贺尧年的吩咐,管家不敢上前。
气氛僵住。
贺尧年目光扫过桌上那几瓶高度白酒,他淡淡盯住贺尧远。
“大哥,贺家餐桌除了年节之外,烈酒一律不许上桌,我知道你可能忘了,但我建议从今以后最好牢记。”
不轻不重的一席话,已经算是给足了贺尧远面子。
贺尧远还是很尴尬,他笑得很夸张,“是是是,看我这记性,今天太高兴真给忘了。”
贺尧年深邃眼眸淡淡一眯,巡视站得笔直的晚辈们。
贺家少爷小姐们统一垂下脑袋。
贺尧年死亡提问。
“你们也忘了吗?嗯?”
没人吭气,噤若寒蝉。
没办法,整个贺家都是贺尧年独当一面,虽然其他人各有所长,但真若是把贺家交到他们手中,没一个敢肩负重任,撑不起来呀关键是。
“三、三叔,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贺星琼顶住压力硬着头皮干笑着解救兄弟姐妹们,他们只是想看看莫家人还能做出什么妖,不成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贺星琼又机灵的转移火力。
“三叔,我们可一杯都没喝,滴酒未沾。”
“是的三叔,我们真没喝,那酒是他们非要敬的。”
“我说莫庭川,你敬不出去就算了,你干嘛把你感冒的老婆推出来?”
“哇你们这一家我真是服了,那可是白酒,你妹妹眼都不眨直接倒了满满一杯,她自己怎么不喝呢!”
“要不是三叔正好下来接住了明黛,你们是不是还得赖我们贺家故意伤人啊?”
少爷小姐们可不是傻子,眼睛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