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们去吧。”
送走两人。
明黛站在病床前打量莫庭川。
三叔说要补偿她。
关于莫庭川的财产,有些部分她能查到,而有些必须动用非常手段。
与其她自己偷偷摸摸被莫庭川察觉,不如向三叔讨个方便。
谁让三叔说要补偿她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莫庭川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有气无力。
“那个男人是谁?”
明黛不跟他废话。
“你不说我就从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摸查过去,迟早会找到这个人的。”
莫庭川头疼得快要裂开了,眩晕感一直不停的折磨着他。
他无所顾忌地哼一声,“找吧,我也挺想知道这个人的。”
明黛看他死猪不怕开水烫。
知道那人和他利益同体,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站在她这边的。
她如今只能默默等机会了。
转身往出走,给三叔打电话去。
“你去哪儿?”
莫庭川叫明黛。
“我这个样子你都不觉得惭愧嘛!”
她真的变了,以前她最见不得他难受了。
想到她不带一丝犹豫的把烟灰缸狠狠往他脸上砸,莫庭川心口像被什么刺了一下,钝钝地疼。
“明黛,你是我妻子,你不能走。”
莫庭川心慌地大喊大叫。
明黛充耳不闻,出去后关紧门,还怕他的声音吵到其他人呢。
明黛站在医院门口的马路前给贺尧年打电话。
有个糖葫芦小贩骑车经过,明黛盯着那串得红艳艳的糖葫芦,耳边传来贺尧年低沉声音。
“想好了?”
贺尧年轻笑,语气透过电波,像情人低喃,让人耳热。
他问:“想要什么?”
明黛涨红了脸。
她不知道贺尧年是不是和每个人通话时都是这种语气。
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心思不正常,受贺尧年那俊美的脸影响。
“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