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祭司和导师看到他,似乎也有些错愕,不过很快便调整好了姿态攀谈起来。这时胖子把吴邪扯到一旁,吴邪见他旁边摆着导师的摄像机,心道了然。胖子这人搞文献工作是把好手,但一遇到高科技就犯怵,急匆匆把他叫回来估摸着是弄不明白摄影了。果然,一打开那摄影机的文件夹,吴邪便看到几个试录的视频,镜头晃得跟帕金森综合症录的一样。他回头嗤笑胖子,被对方嬉笑着一阵揶揄,便问:“要录什么地方?我现在去。”
“把那神庙里面拍一遍,我带你看看。”说着,胖子便让吴邪提着摄像机,两人走到庙里。这地方还是如昨天一样鬼斧神工,充满了古朴原始的粗犷信仰味道。吴邪拧开摄像机盖子,对着墙体周围开始录像,胖子在一旁小声指挥。
兴许是他俩太过投入,吴邪摄像走动时没注意脚下,猛一下竟然把那外面扯进来的电线给绊断了。那山洞里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还差点摔了导师价格不菲的摄影机。胖子骂了一声娘,让吴邪把摄影机收好在一旁等着,他让人进来通电。吴邪应了一声,听着胖子蹬蹬蹬远去的动静,周遭一下陷入了绝对的寂静中。
这扑面而来的黑暗让吴邪心道不妙,他感到一种格外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在适应了那让人焦灼的黑暗后,山洞正中间立着的槃弧像影影绰绰,格外诡谲,前面神龛上点着两盏摇曳的香烛模糊不清,在视野尽头幻化成两个暗色的红点。吴邪眯着眼看了一会,感到一阵寒意自脚底窜到了天灵盖:他记得这个场景,这是他被那个男人强暴的地方!
不堪回首的记忆一下扑面而来,吴邪颤抖的起身,感到浑身发麻,像是身体里猛一下被灌满了铅。支起身子想要回头走出山洞,他看到一个人影正从山洞外走来,缄默的向着他靠近,那格外熟悉的身影让他不由一下扑上去,想去牵那人的手。但对方似乎一下躲开了他的亲近,勉强上前想要摸索地上的电缆。吴邪呆愣了一会,他肯定那人是张起灵不假,怎么才短短十几分钟,这人就跟换了个壳一样对他爱答不理起来?
他在原地愣了一会,张起灵似乎没找到被扯断那根电线,复又朝靠着他的地方走了几步。吴邪看着他走路的身型似乎格外不稳,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他免不得上前想要问询几句。刚一摸到那人的肩膀,熟悉的滚烫让他猛一下撤回了手,那人野兽一样的气息让他短暂唤回了一些昨夜记忆,他没来由的感到一丝不安。
他的触碰似乎一下扯断了对方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张起灵猛地起身,沉沉的向他走来,像豹子优雅的把猎物逼近死胡同里,乖桀的看着对方垂死挣扎的模样。吴邪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感到自己一下贴在了一块山壁上,他现在好像模糊的有点意识到了,张起灵似乎不能走到这个庙里,这地方对他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能唤起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脑海中还在思考,对方却猛一下过来,一伸手将他困在了臂弯中。这本该是十分富有爱意的表现,吴邪却在那靠近的瞬间一下看到了对方的眼睛:确实是如昨夜一样带着野兽一样凶狠占有的神色,似乎下一秒他就要将吴邪拆吃入腹,把他完全纳为己有。然而,那张熟悉的脸还晃然在他的视线中,是他最喜欢的样子,是白天和他在树下亲吻时云淡风轻的模样,是那个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年轻土司。吴邪顿时感到自己的害怕一下消失了许多,这个人只要还是张起灵,他似乎就有种莫名的情绪,那像在内心深处燃起的一簇火,驱散他对于对方爱以外的所有情感。
沉默了一会,他感到对方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不向前逾越一步。张起灵本就是个没什么表情的人,即便如此脸上也没有写就多少东西,只有眼神同过去截然不同,如若不熟悉他的人甚至感受不到差别。但那微微传递过来的被背负和压抑的感觉,无端让吴邪感到很难受。他倾身上前,想碰一碰对方,然而张起灵却十分抗拒一样躲开了他的触碰。
“吴邪,”他听到对方低声唤他的名字,音调较往常低了好几个度:“从这里出去。”
又是和昨天一样的吩咐。吴邪起身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听张起灵的话向庙外跑去。一路上他思绪翻涌,总觉得心绪不宁。正巧胖子和几个祭司拿了手电往里面冲,他便告诉胖子那土司小哥也进去了,估摸着就在大门口不远的地方。
很快,拿着光源的胖子把被吴邪踢断的线接好了。他出来探头看了在外面蹲着的吴邪一眼,有些纳闷:“什么小哥?在哪呢?没看到啊?”
“什么?”吴邪嚯的起身,不顾那人的意思跑到了庙里。果然,找了一圈后,他发现那人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
小吴终于爱上哥了!后面我就可以安心写囚禁qj小吴的哥了嘿嘿嘿(变态笑容)
我不太喜欢写斯德哥尔摩,所以后续小吴对哥各种变态行为需要建立在提前的爱上,所以妈咪们后面就可以吃肉看车啦~
因为论坛回复的问题有些妈咪回复的楼中楼我可能看不到qaq能看到的评论我都会回复!谢谢各位妈咪的喜欢呀~
、薏珠颗颗小蛮腰
这小哥总是神出鬼没,行踪成谜的,吴邪把整个庙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不得已又悻悻结束了一整天的考察,和导师撤回了阿贵家里。他现在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拿了结婚证发现对方是个婚姻骗子手里还欠着几百万的混乱错觉。虽然人小哥除了“例外”没多说一个字,他也知道在这种地方他就别做什么苗王苗后双宿双飞的美梦了。然而那人突然地失踪还是让他颇为不爽,这股子气又没法发泄出来,只好自己憋着闷闷不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