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担心那小哥久等,便沿着楼梯向下面跑去,不过张起灵并没有在走廊里等他。吴邪嘟囔了一声,觉得对方大约被张家人喊回宴会上去了,他毕竟是土司不好轻易离席,于是照着张起灵带他来的方向一路小跑,想早点回去。然而他跑了好几分钟,周围皆是一片黑寂寂的样子,没有点灯,也没个人影。难道就他上厕所的这几分钟大家已经离席散场了?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没到那个大厅,他只能没头没脑的顺着路走,总觉有些诡谲。
好容易在那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一扇厅堂的大门,吴邪喜上心头,还道自己这次苦行终于有了个头,便猛一下窜到门前用力推开。眼前豁然是个极大的房间,扑面而来了一股尘封已久的香烛和灰尘味,隐隐有种祭典残存的意思。这似乎不是他们吃饭那个地方啊?吴邪心中警铃大作,想退到外面去,然而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沉着的脚步声:嗒、嗒、嗒,在他停下走路后,这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格外惹人注目。
有人一直跟着他,这个想法瞬间让吴邪感到头皮发麻。他仓促的回头看了一眼,指望短短一瞥能觉察出什么。但他毕竟是个普通人不是千里眼,视线无法穿透那浓墨一般的黑色。这场景难免让他有些害怕,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算是有人躲起来想搞个恶作剧,他也难掩那黑暗中对未知的颤栗。想着,他便重新钻到了那个大房间里,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那个脚步声过去。那屋子很空,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吴邪摸黑走了一会也没找到什么掩体。末了,他感到自己面前一下出现一面白色的障碍,知道是走到头了,便不死心的到处查看。这时他发现自己左边竟然有一个石刻的雕塑,似乎有两三个人那么高,他走到那东西前观察了一下,发现是一只威风凛凛的麒麟,似乎是连着墙体一块雕刻出来的,在这屋子里显得格外骇人。
在他观察那麒麟雕像时,来时那盏门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吱嘎”声。吴邪吓得猛地回过神来,感到背后一阵针扎般的哆嗦。错不了,他感到一个人正在快步向他靠近,他害怕的向旁边躲闪,但对方的速度比他更快,那带着强烈男性荷尔蒙气味的狂风猛一下拂过,吴邪感觉自己被对方按在了墙上。
“你是谁?”他浑身哆嗦的问,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席卷全身。那人似乎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步入正题。一声剧烈的“嗤啦”声响,吴邪感到自己的皮肤一下灌入了冷风,他情不自禁的抱肩缩成一团,那人竟然毫不手软的撕了他的衣服,他感到背后扑过一阵温热的鼻息,激得触到的皮肤冒起了鸡皮疙瘩。
“你他娘的!”吴邪脑袋里嗡嗡一声,一下意识到这人是谁了:那天在盘瓠庙里对他下手的人又去而复返了。看来还是个张家上寨的,到时候告诉小哥也方便排查。现在他没醉着,有手有脚的还拼不过一个和自己身型差不多的男的?谁料他方一举手向对方冲去,那人便迅速躲开让吴邪扑了个空。待他起身时,对方猛一下锁住他的双手,将他重新摁回了墙上。
吴邪胡乱骂着,什么娘啊草啊没个把关一样从他嘴里冒出。那冷冰冰的墙沁着他的皮肤,到底还是有残忍的寒意,激得他浑身哆嗦。他奋力扭身想回头猛击对方,不料那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了个绳子过来,三两下便将吴邪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吊在空中。失去了一半武器,吴邪仍不死心的挣扎着,想抬脚击踹,那人却十分轻巧躲过,把吴邪固定成一个背对着他方便办事的姿势。
他们在那缠斗了一会,吴邪渐渐接受了这个可怕的事实:他打不过这个人。即便是自己清醒理智还刚吃了饭,也丝毫奈何不了对方分毫。那股熟悉的绝望感涌上心头,只是相较前一次失身的痛苦,他这一次又多了因为爱恋而被陌生人强取豪夺的恶心。他感到那人用什么熟悉的液体在他后穴草草刺戳几下,激得浑身一阵发麻,便迫不及待的提枪入阵。
那巨大东西进入时黏腻的阻碍还是让吴邪叫出了声。他的手被吊着,力气都用不上,只觉得一个粗大的男性器官向着他身体深处层层递去,在羞晒不堪的地方来回研磨。对方的低喘化作滚灼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肩颈上。吴邪努力扭着身子想躲开那阵阵呼吸,却感到对方一下伏在他的脖子上,像吮吸血液一样缠绵的在颈部皮肤小幅度撕咬。他疼的掉了几滴眼泪,那嘶嘶抽泣的声音似乎让对方格外兴奋,他感到下面塞着那棍棒又粗大了几分,蛮横的向着最里层塞着。
“啊啊!草滚滚开啊!”那种被人压着干的感觉太过强烈,吴邪嘴里免不得不饶人,却又附带上被操干时阵阵惹人怜爱的浅吟。那人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身上,似乎将那方便进入的位置扯得更大了些。吴邪一惊,不由又用力挣扎起来,晃得束缚他的那绳索“嘎吱”作响,像牵引绳一样来回摆动,他却被对方轻易固定在墙上,那微凉的手握住他的腰,似乎爱不释手般抚弄了两下凹陷的皮肤,便浅浅将性器抽出一些,接着便猛地向里一冲。
“啊啊啊啊啊!”那一下被贯穿的感觉太过强烈,吴邪感到自己的腰一下软了下去,似乎被对放从后面钉入穿在墙上。那人喟叹一样舒了口气,黏腻灼热的呼吸皆融化在吴邪的耳后,他感到对方提着他的腰,似打桩一般浅出深入,整个空间里一下弥漫出暧昧的水音。这种折磨似乎一下让他格外清晰的想到了张起灵,想到了那淡如秋水的眼睛,想到那花树下风雪流年的吻。他越想到那人,越对自己现在身不由己感到痛心和难过,忍不住轻声抽噎起来。他的浅啜合着嗓子发出阵阵暧昧的气音,更像是被干熟了恬不知耻的索求。对方似乎操的更来劲了,吴邪只觉得那孽根像有思维一样挑着他敏感的地方猛击,唤起他阵阵颤栗的快意。虽然他不愿意和陌生人做这种事,但那猛一下戳到敏感点的原始快感实在太要命了,他不由嗓子里含混的呜呜啊啊了几声,又向是泣泪又像是寻欢,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好像真的被干得魂飞天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