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草你他娘的!”被喜欢人操入时升起的快感迅速在五脏六腑间流窜,吴邪免不得张嘴发出几句哭喊般的呻吟,感到对方插入的力气一下又重了几分,扯着他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小哥小哥慢点啊”被对方骇人的力气撞得贴到墙上,吴邪不由开口呻吟讨好。然而对方却置若罔闻,一下捞起他蜷曲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将那因为坐姿稍稍闭塞的穴口又重新张开。
他那点可怜的呻吟讨饶似乎对张起灵的进入无动于衷。对方似乎一下摘掉了什么淡漠平静的面具,摁着吴邪的腰就是激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把吴邪撞到墙上再扯出来,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昭示着小穴的软烂泥泞,才十几下吴邪就感觉自己被那人操的浑身发软,身不由己。这姿势扯着他的腿根发麻,不免嘴上又讨巧想换个姿势,张起灵猛一下把他掀倒在床上,平躺在床上着正对身上那男人。
这动作让对方的性器不免一下退了出去,黏着的数许淅淅沥沥的液体失禁一样从他的穴口留出。吴邪羞耻的想去遮,却又被张起灵一下拽住了胳膊不让动弹。
“你滚开——不给你操了!”一下被张起灵掌握的完完全全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吴邪嘴里免不得要讨一点自己的便利回来。他话音刚落,突然看到张起灵呆滞了片刻,像被一道落雷击中了一样。吴邪不由有些疑惑,不顾自己手上黏着的脏污想看看对方,却见那人在床沿上后退几步,呼吸粗重,似乎猛一下被唤醒了什么一样。
吴邪暗道不好。他抬头看去,见张起灵刚才和他做爱时细腻缠绵的模样已经消失殆尽,现在那熟悉的、野兽一样的瞳孔又重新浮在那俊朗的脸上,合着情事未退的喘息,猛一下让吴邪感受到一股被猎食者眈眈而视的强大压迫感。他感到张起灵似乎也在极力克制自己状态的突然变化,那被迫忍耐时长而深的呼吸和微微发抖的身体让吴邪心里无端难受起来。
他不明白张起灵为何而转变,但他知道,那个原因一定是他自己。
想着,他像示好一样慢慢靠近,见张起灵似乎在用最后一丝理智躲开他的触碰,好像身体里有无形的绳索在来回拉扯。吴邪探手上前,看到自己的胳膊上还残留着对方早时留下那个十分克制的牙印,他感到自己的心在剧烈的抽搐,引起一阵不规律的心悸和疼痛。
“小哥,”他软下身子,重新躺倒床上,把腿张开,学着对方初时教他打开自己的样子,用两只手指撑开那还汩汩留着黏液的穴口,低声唤到:“我想要你。”
“吴邪,”他听到了张起灵沉重呼吸时带起的最后一句话:“如果害怕,推开我。”
“我不怕。”他笑着答道。和喜欢的人做爱有什么怕的?张起灵又不是鸡巴上长刺能把他捅穿,何况他知道对方在和他的情事上似乎有一种被左右拉扯的痛苦。为什么要让张起灵忍着?他吴邪又不是玻璃一做就坏,遂了对方的意愿不好吗?
他话音刚落,那人便转身走到床边,似乎已经放弃了克制喷涌而出的兽性。吴邪撑着穴口垂眸等着,这次不再是怜香惜玉般的顾忌他的感受,方一进入他便呜咽一声,感到那东西又粗了不少,阻塞黏腻的阴茎一点点破开那些方才还犹自合不上的软肉,带着剧烈的摩擦向着他的身体深处冲撞,又抽出些许,以更大的力气撞入。那激烈的操干猛一下逼出了吴邪忍了半天的呻吟:“啊啊呜!慢点!呜呜”这次他可没在和张起灵玩什么情趣了,那凶悍的大开大干让他又痛又爽,不免呜呜出几声抽泣一样的气音。
这次张起灵似乎收回了那调情一样的戏弄,像野兽交配一样摁着他的腰猛进猛出,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吴邪的腿根已经被撞得红红肿肿,轻轻一动就感到疼痛,更别提正承担着那人凶悍蹂躏的小穴,食髓知味般吞咽着那骇人的器物,却又因太过剧烈而留下眼泪一样的白浊。末了,似乎不满足于平躺时吴邪软烂无法抬起的腰,张起灵抓着他的胳膊,用力把吴邪翻了个面。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东西复又重重撞入,响起一声噗嗤的黏腻水声。
“呜呜”吴邪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叫的冒烟了,只能发出些小兽受伤时的嘶泣。他这示弱一样的动作似乎让张起灵更为疯狂,对方一边下身不停的干他,一边伸手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个什么弧形的东西,吴邪还没反应过来,那冰冷的金属便“咔”一下卡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比平时更为敏感的皮肤哆嗦了几下,还好他的脖颈较普通男性更为纤细,要不以张起灵现在失心疯的样子,他怀疑自己会被对方当场卡死在这里。似乎是不满意他脖子上只系住了个环,对方又一下扯了几片布匹出来,在那环套上系了个结,像栓狗链一样把吴邪牵了起来。对方一用力,吴邪只能勉强被迫向后仰,免得被那力气扯断脖子。他的乖顺让身下的操干更为剧烈,脖上的环甚至被这猛烈的震荡激得钉钉铛铛的响了起来,配着噗噗的水声,听起来格外淫靡。
吴邪揪着床单,呜呜的应和着对方强暴一样的性事,勉强撑住身体不被冲到床的另一头去。他感到那人似乎还不满足般在他的胸口乱摸,揪起薄薄的乳肉又放开,像扯着一朵刚开的花朵蓓蕾。那地方上一次被触碰时已经颇有感觉,这次被张起灵一碰,更激起了吴邪浑身颤栗的快意。虽然张起灵现在动作实在太凶狠了,他也免不得嘴里呻吟着摇腰配合对方的奸淫,似乎心甘情愿雌伏在张起灵的身下,成为为他生育的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