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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人再靠近些时,吴邪惊讶的张大了嘴,那眼角带着泪痣的脸格外熟悉,他不由和对方的的视线撞了个满怀。

“是你!”他看到男人在他面前堪堪止步,卷起一阵强烈的气流:“你怎么在这?族长呢?”

“他娘的你问我?我还想找他呢!”吴邪忍不住几句国骂出口,看到对方皱起了眉头。

“你先过来。”那人轻飘飘撂下一句话,便拎小鸡似的把吴邪提了起来,一脚踹开一旁一扇锁着的门进到屋里。吴邪被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得一声不吭,任由对方把他拖到了屋子里站好。这大概是间废弃的柴房,随便一动便扬起尘土漫天,吴邪咳嗽了几声,看着对方把门重新关上,走到他面前。

“那个”他率先开口,想问明事情的原委,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名字,只能抛出了个似是而非的代词做话语的开端。

那人瞥了吴邪一眼,似乎轻易猜出他的想法,开口道:“张海客。”大约是在介绍他自己的名字。见吴邪张嘴想要打岔,他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听我说,现在很紧急,没时间和你闲扯了,你不知道族长去哪了?”

“不知道。”吴邪老实交代到。

张海客叹了口气:“你现在和他怎么样了?”

这问题惊得吴邪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张家人他妈的都这么直来直往的吗?开门见山就打听人家谈恋爱的事宜?他这要怎么给对方说,说你们族长刚才连哄带骗让我和他换瓜上面写着心里的亲亲宝贝?这恐怕不合适吧?

见吴邪脸上带着震惊与纠结的神情,张海客似乎也感到这问题逾矩了,只能把事情原委从头说起:“虽然我不想危言耸听,但你在葬礼上估计太惹眼了,有人认出了你是去年那个学生后报告了长老,他们刚才来过一趟没找到你,估计晚些还会再来清查。”

“他们查我干嘛?”吴邪疑惑的问,心道山里的老头看稀奇不喜欢外人,要现在把自己抓起来赶出苗寨去?

“张家不与外人通婚,你说呢?”张海客无奈的扫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看个会说话的木头桩子:“你去年和族长就被不少人看出了端倪,长老们心里都一清二楚,今年更不必说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吴邪感到心里一沉。他怎么忘了,对方是寨子里一呼百应的土司,哪有恋爱婚姻自主可言。虽然他知道这种大家族约摸会在各种婚假丧仪上多繁文缛礼,但作为一个新时代的青年,真面临着那不知从几百年前传承至今的钢铁桎梏时,他还是免不得有些惊讶和无奈。张起灵作为土司,连寨子里一个普通的丧葬事宜都要面面俱到,如此劳心费力的上位者,却没有爱情的自主选择性可言,这让他的内心深处又复升起一丝救赎般的怜悯。

“总之,”张海客又开口,吴邪敛了心神继续听着:“立春将至,今年的跳月日大概也只有几天就要举办了。无论如何,你们都得在跳月当天把所有婚俗礼聘置办完,不然还得再等一年。迟则生变,到时候只会有更多麻烦等着。”顿了顿,似乎是又想到什么般,吴邪听到对方换了个冷淡的语调继续说道:“自然,如果这次族长对你无意,我会想办法把你送出去的,他不愿的事,我不会强求。”

“把跳月后续的礼俗告诉我吧,我会努力去办的。”吴邪平静的回答,似乎是一场博弈般,他勇敢的凝视着张海客的眼睛,那些难以启齿的情爱似乎在这一瞬间都成为了无声的抗争。须臾,他在对方脸上读出了醍醐灌顶的神情。

“他还真是,栽在你身上了。”无奈的笑了笑,张海客开口说道。

“你和小哥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帮我们?”这个问题在吴邪的脑海里盘亘了很久,免不得趁现在一并托出。他倒也不是好奇得想打听张起灵和张海客过去的私事,不过既然张家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张海客又是地位尊贵的大祭司,纵然是对此事冷眼相看也未尝不符,何苦来趟这趟浑水把自己弄到泥潭之中?

他的话音刚落,便见对方平静的轻哂,似乎一早就准备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一直觉得,假如能有个弟弟,也挺不错的。”

“族长,请留步。”

苍老的声音让张起灵停下了行步,他回头一看,见长老带着几个黑衣服的人慢慢向他的方向走来。

“今日之事,想必族长都听说了吧?”见张起灵沉默的与之凝视着,并不答话,那老人的声音复又响起:“不知怎的,我听说进来寨内有大喜事,不知老朽祝福来得是否算迟啊?”

“何种喜事?”张起灵不动声色的反问道。

那老人重重一哼,似有些不耐:“族长,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那几个小子都传疯了,说您的良辰吉日就在今年跳月之日。怎么,这么大的消息,老朽竟然毫不知情啊?”

“长老说笑了,”张起灵平静道,“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哼!别以为当了族长便不知天高地厚了,”那耄耋老翁重重一踱,拐杖发出沉闷的声响:“私通外族本就是大罪,还是个男人!族长,您到底是独身百年头脑不清醒了,张家的女人哪个不任你挑选?如今真要冒我族之大不韪做出头之鸟?”

这话说的一半一半,张起灵并不完全知情,在长老把藏着的暗语都说一一坦诚前,他并不想开诚布公把对方激怒。的确,他是对那个陌生的男孩有好感,也有了情动之意,但什么跳月结婚似乎太过荒谬,不知是哪个好事之徒传出来的荒诞不经之言,非要论起先后对错的话,他倒是第一次在长老这听说了自己“马上要结婚”的消息。如果不是对方强调了是外来的男学生,他差点就当是哪在拿他独身不娶之事开涮,做些寨里的经纬八卦笑谈了。至于这半对半错的消息中“是”的一面,对他来说,吴邪的意愿更重要,他不愿意用自己司职的身份去强迫对方,他俩的关系能走到哪一步,他愿意将所有的主动权交到吴邪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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