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他听到张起灵居高临下的安慰,不过下身那狰狞的肉刃却行着相悖之事,照着方才软糯的穴道便是一阵冲刺。吴邪被撞得呜咽一声,揽上那人的胳膊,只觉连身体都是一阵剧烈的晃荡,跟坐上行驶不稳的小艇一样,更惶逞那贪婪吞咽着张起灵阴茎的孔洞了。
这次对方并未折腾太久,抵了好几次他的穴心,欣赏了一下吴邪被肏的意乱情迷的模样后方射在了外面。
感到张起灵慢慢退了出去,吴邪喘着气坐起来,那始作俑者倒是颇为好心的抱着他到一侧的水边洗浴,浸泡在那被晒得有些暖暖的池子里时,吴邪偷偷打量了一下方才那群女孩的方向,见人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了,心里更觉得羞耻。想着便偷偷掬了一碰水,趁着张起灵不注意,一下朝着那人的方向泼过去。
他们之间的距离隔得很近,那撒过去的水本应尽数洒在张起灵身上,但那人不知道是早有预谋还是反应力早高于常人,竟就着旁侧的草地一闪,躲过了大半泼过的池水。吴邪见偷袭不成,嘴里嚷着“耍赖”,又舀起一捧往张起灵的方向扔,这次他可算如愿了,那人没躲开,被结结实实的浇了一头一脸,浸到发里的水渍顺着发丝往下滴,黏在脸上时那湿哒哒的样子竟多了几分性感的味道。
吴邪看的呆了,总觉得自己过去没什么欣赏同性的眼光。不过也难怪,他身边要么是胖子这样天天泡学习室看文献满脸胡茬子好几天不洗头的师兄,要么就是比他还稚嫩、开组会当着导师面穿海绵宝宝t恤的师弟,学校里挂表白墙上大张旗鼓秀恩爱的也多是些俗称“美则美矣,毫无特点”的同龄人。像张起灵这样超凡脱俗,又带着些统治者不怒自威的帅哥当真凤毛麟角,吉光片羽。况且不知为何,与张起灵在一起让他莫名产生了些驯服的感觉,似是外人看着如饕餮狂暴的猛兽在他身边多出了不一样的面貌。
那边被浇了水的张起灵却没说什么,只是脱了被淋湿的外服和裤子,露出精壮劲瘦的身材,扑一下跳入潭中,几许功夫潜到了吴邪身边。见那影子三两下窜过来跟蛇一样,吴邪刚想跑,便被对方抓了脚踝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错了!”吴邪笑闹到,知道张起灵不会真对他发火,又火上浇油一样朝对方脑袋上淋了一道。张起灵被那水波击的“正中脑门”,猛伸手一下将他拽过来,隔着水的阻力把吴邪反揽在怀里。后背贴上那人温热的胸膛,荡漾的水波一圈圈在周围逡巡。吴邪感到对方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这是个格外温情的动作,他免不得被那隔水渡过来暖意熨的爱意蔓延,却听到张起灵贴着他的耳朵发问:“什么时候回去?”
这话一下将他的心击到极冷的湖水下面去了。是了,他怎么忘了,张起灵是苗寨的土司,与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在外面的世界有家人,有朋友,还有自己的学业,总不能抛下一切来着山里和张起灵做比翼鸳鸯。似是猜到了吴邪闷闷不乐的原因,张起灵只顺着他的脖颈蹭了蹭,轻咬上被泡的有些发冷的耳垂低语:“放心,你去做你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倒底是好奇张起灵做一个苗寨土司难道还能把自己的权势力量蔓延到外面去,吴邪忍不住问道。
张起灵并不会到,只叼着他的耳朵慢慢吸允舔舐,像方才他帮对方整理伤口一样慢条斯理,直到吴邪觉得再弄一会他又要硬了时,张起灵才又搭上他的肩膀道:“这次,换我来找你。”
内心:发点刀子吧
实际:太淡了,再甜点吧xd
、想晴终是有情天
这次似乎真的在这里耽搁太久了,吴邪合计着时间一打算,竟然没几天就要开学了,虽然学校那边的事胖子能帮着糊弄,但导师要逮人干活的时候他总不好让胖子扯谎说自己跑外地旅游去了,他都能想象出自己真这么干后那老头吹胡子瞪眼训斥的样子:“你是学生!学生要有学生的样子!”
看来张起灵在这种事上也格外细心的为他考量,并不是想真的拴住他留作笼中雀。那人的心思缜密严谨,想必在吴邪来时就把后面的事情权作打算。想着吴邪不免又有点难过,那看着闷不吭声不爱说话的人,心里竟然藏了那么多思虑,他到底还留了多少事瞒着不说?
临走前张起灵留了个电话和微信号给他,说是可以用来联系自己。吴邪看着那默认的灰白人物头像和一个点儿的昵称,感觉有点想笑,这个微信倒底是很符合张起灵这种实际年龄几百岁的老头的形象。不过一看那英朗不凡的脸,他又觉得什么清朝老人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免不得把人扯到身边一顿亲,倒底还是又干柴烈火的化为了情事,只余满屋旖旎甜腻的娇媚喘息。
走的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周三,张起灵亲自带人把他送到了高铁站里。在一群穿着各异的牛仔裤冲锋衣的现代化服装中,张起灵那身黑色的苗服显得格外怪异,跟从山里跑出来的野人似的。不过他人长的俊,神情又淡漠无澜,一下竟然成了人群的焦点。周围到处都是跑过来似是想合影的,皆被张起灵的冷脸挡了回去。吴邪在一旁看的好笑,忍不住窜到那人身边,咔咔就是几下连拍,张起灵竟然十分坦诚的应允了他的动作,这更唬的周围那群人议论纷纷。很快,吴邪的车到了发车时间,他只得随着攒拥的人潮向站内亦步亦趋,回头瞥见张起灵逐渐远成了一个黑色的小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