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热了。”张起灵沉声答道,起身到一旁的酒店用具架子上拆了只润滑液过来。吴邪一见那人十分熟稔的张合着指尖的液体,只想当场钻到床里去,但对方似是料到他缩头乌龟的行为,倾身上前便按住了他的腿,将人牢牢桎梏在掌心里,便轻车就熟的向他已承欢多次的后穴探去。
大概是张起灵担心他被那东西冰到,已然先用手里的温度熨过几道,但伸到温热的穴里时还是有些皱缩的寒意,激得吴邪哆嗦了一阵。他们过去情事向来匆促粗暴,极少有这样温情慢慢开拓的时候,此时被那修长的指节一点点撑开,反倒让吴邪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茫然的张开腿任由对方动作。
“慢点”方射过的身体本就敏感,又被张起灵制着用手指作弄,吴邪免不得张着嘴吐气,感到浑身哆嗦过一阵难耐的快意。很快,对方驾轻就熟的找到了他身体里那块软肉,作恶一般碾上去来回按揉,顶着那地方向里凹出一个形状。吴邪被弄得浑身颤抖,皮肤都被蒸出一阵霏微红雾,似有似无的以大腿夹着张起灵的胳膊蹭弄,嘴里喃喃道:“别”
“别什么?”他听到那人喑哑问道,似乎也忍耐着情欲的折磨,兀的便抽出了那还插在穴内的二指。骤然离去让吴邪崩溃的伸腿挽留,嘴里哭着“想要”的话,却被对方轻轻拍了一下屁股,那凉飕飕的感觉一下唤醒了他的意识,深觉自己浪荡,下意识的想往一旁钻,却被张起灵抓着腰揪回了身下。
“在干什么?”正挣扎着,他听到张起灵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阴茎已蓄势待发的顶在翕张不止的小嘴上。吴邪的脑子空白了一阵,感到对方的一只手顺着他的腰向上攀,搓捻着他已然挺立的乳尖。那半进不进卡在外遭的感觉太过难受,张起灵又特别喜欢搞这样绝对强制的姿势,想着他崩溃一般呜咽出声,对着那人嚷:“挨操!小哥我要呜!”
话音刚落,那紧贴的阴茎便猛一下贴着肉壁扎了进来,似乎熨着一阵阵让人颤栗的滚热,朝着他身体深处进发。吴邪被那骤然的操入弄的浑身打摆子一样哆嗦,跟发高烧一样,那英俊男人的脸却又不偏不倚的在视线正中间呈递,无论如何都是他喜欢的紧的样子,明明挨操的是下半身,却非在心里流窜出一股暖意,顺着心脏蔓延到五脏六腑。
似乎是嫌那一寸寸的挺进太过漫长,张起灵皱了皱眉,握着他的腰一插到底。蕊心被撞得如暖舌细细吮,但吴邪却只在喉咙里“呃呃”了几声气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被那人扯着腿掰出一个承受张大姿势,顶着那软肉连肏数十下,弄得他的臀缝里到处都是水,不知道是自己穴里流出的淫水还是润滑剂。
张起灵干这事时候向来很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身上操出了经验。他本就是天资极其聪颖能干的性子,几百年了学些床笫之事也不在话下。似是感到刚才那姿势进的不深,他将吴邪的大腿掰的更开,几乎直直压着抵在胸口,露出那插着他东西的软烂红穴,同浑身发抖的主人一般颤巍巍的吮吸着他的性器,带着些讨好又色情的感觉。
吴邪感到对方停了片刻,模糊感到不对,下一秒便觉得对方腰腹发力,挺胯集力对着他身体猛击,次次都钉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爽的他魂飞魄散,一时间竟然意识恍惚。回神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挣脱了捆缚的床旗,抓着对方的胳膊似是阻挠,却被张起灵轻飘飘的拧开,状似温柔的握在手心,下身却毫不留情的大开大合。
有一瞬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只得哭叫着向对方发浪,嘴里说着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甜腻的淫言秽语:
“啊,呜啊呜小哥不要,要被操死了”
“好深顶到了好痛”
“老公老公不要了会死”
吴邪抽噎的厉害,他过去是不怎么乱嚷的,今天不知道是被张起灵操入了境还是分别了一段时日,竟就在那胡言乱语起来。穴道里夹得更甚,层层叠叠如牡丹花蕊一般将那性器裹着,似是采花授粉的蝶。
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阵,张起灵把他抱起,微微低喘,那嗓音在吴邪耳里当真斥着说不出的性感。他意乱情迷的抱着对方的脖子,热气尽数拂到张起灵的肩颈上,带着黏腻湿滑的春情,只觉对方猛一下松手下落后将那性器吃的更深,就如坐在滚烫的棍子上,直直的扎到了他的心里,免不得又是一顿哭叫。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剧烈的砰砰砰的巨响,一下让他回了神,感到似是有什么人正不遗余力的站在门外敲门。
“他妈的小点声!”那门口的人敲了会嚷到:“睡女人能不能动静小点!老子出差休息都被吵醒几次了,再弄出声音报警了!”
“回他。”张起灵俯身咬上他的耳廓,敛语轻声的说。
“对不起啊,”吴邪臊的浑身发烫,一层薄肉在昏黄的灯光下烫出旖旎的粉光:“打扰您休息了——呜”后面一个字是被张起灵生生操出来的,对方在他说话时也身体力行的操干,一次次朝着穴里猛击,混着粘稠暧昧的水声,清晰可闻。那人似乎也听到他们办事的动静,在门口唾骂一声又高声威胁了一阵,便哒哒哒走远了。
“他娘的”吴邪哽咽着骂道,感觉屁股被撞得都不是自己的了:“咱俩他妈要出名了你还不轻点”
“结婚了怕什么。”张起灵倒是非常理所当然的回到,身下啪啪的扯着他的白腿顶弄,像掰折了两根润泽的葱一样。吴邪只觉得那股劲在他身体里乱窜,烫的跟四散燃烧的火苗一般,碾着血液和肌肤一点点灼烧,似乎要焚尽体内的一切。兀的,他感到张起灵将那东西抽了出去,在他面前撸动几下,那动作煞的他浑身发麻,跟失了魂一样爬到对方面前,伏着身体像祈食的小狗。张起灵回看他一眼,抵着热胀的龟头过来,浓稠的白浊浇在他面上,似是一场扑面的梨花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