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鸢冷笑一声:“原来赫公子还是不喜欢阿鸢。”
“看来刚刚是阿鸢的不是了。”
“赫公子不喜欢阿鸢,日后还是不要说些令人误会的话了。”
“也不要耽搁阿鸢去找傅郎的时间了。”
短短一会时间,她口中对他的称呼又变成了赫公子。
赫其樾:“……”。
他张口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浑身上下都透着别扭。
南织鸢见人没有什么反应,直接跑了。
她心中骂骂咧咧着,赫其樾这个坏男人。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上钩?
少女跑了一会之后又停了下来,她质问道:“赫公子又为何偷阿鸢没绣完的香包?”
“赫公子若想要,阿鸢也不是不能送你一个,就当作朋友一场。”
她故意咬重“朋友”二字,气死他。
来日,她再重新做一个送给傅行之。
阿鸢那没绣完的香包,此刻就放在了男人的胸口处。
赫其樾做“坏事”被人拆穿,他顿时觉得胸口处有些烫,指尖蜷了又蜷,更是别扭了。
谁偷她香包了?
送给他他都不要。
他偷谁的香包都不可能偷她的。
“我喜欢绿竹。”
男人突然张口说了这么一句。
南织鸢:“???”
什么意思?
赫其樾嘴角紧抿着,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看不见,却总能感受到,少女正注视着他。
她不是说要送他一个香包?
那香包上面就绣竹子,他喜欢竹子。
说完这一句,他就先她一步走了。
若南织鸢仔细看,就能发现,他左脚差点绊住自已的右脚。
赫其樾想,他今晚就去拿香包。
南织鸢觉得赫其樾奇奇怪怪的,他该不会是让她绣香包吧?
她才不绣给他。
这么想着,她也就不出门了。
她就不绣竹子,她要绣不种草,送给傅行之。
这一日,她窝在房中一天,一直到绣到深夜。
春桃陪着她。
“小姐手中这个香包要绣给傅公子还是赫公子?”
南织鸢看着屋外的黑影,故意提高声音:“当然是傅郎。”
“以后不要提起赫公子了。”
“我们与他,没什么关系。”
她这么说着,低头继续绣。
来拿香包刚好听见这话的赫其樾:“……”。
阿鸢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是不是要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