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玉坐回桌,一边塞耳机,一边随意向外伸手,摊开手掌,温声道:“谢谢,给我吧。”
放上来的何止这粒巴掌大的火笼,还有一只滚热的手,像是刻意为之,手指轻触韩泽玉手背,似要拢上。
“这么冷。”
耳机中那么多噪音被一下隔绝,有着更强大更有穿透力的男音透耳而来,韩泽玉心跳某一刻静止了,然后才慢慢地恢复跳动。
他转过脸,白耀眉目低垂,眼中漆黑,将韩泽玉拢在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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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派主打一个钓,会让你心痒痒的,最后甘愿被吃到骨头都不剩。
跟他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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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玉承认这样突然现身,带着一点故意和伪装的悄然靠近,效果实在难挡,心脏某个地方酥麻不止,不是靠抿嘴或是下咽可以抑制。
韩泽玉拿过桌上的烟,咬进嘴。
啪,一声火机响。
男人压低身,拢着火苗,去凑韩泽玉咬低的烟头。
两手奉上,姿势谦卑,令人心理上舒适,这种低位者行为使得韩泽玉想起松里桠的那次侍烟,这人也是这样眼睫长长垂落,不言不语,平静中透着诱人的臣服,白耀的乖顺有种难以名状的凌虐美感,叫人格外上瘾。
韩泽玉是靠强有力的自控,才没去拢对方的手,摩挲那紧实粗糙的手背。
无从狡辩,他就是爱的。
爱白耀每一次侍候,享受他一次次靠近,爱惨了他的碰触,韩泽玉都怀疑自己要患上皮肤饥渴症了。
烟很细微地去吸,故意拉长侍烟时间。
火机想必很烫了,韩泽玉仍旧贪婪于这种服从,直到白耀用滚热的拇指提醒似的蹭了下他嘴角。
唇片由此掀动,几乎就要克制不住去迎合这根手指,韩泽玉看着笔电屏上多方会议窗口,自己那副被手指蹭得出神的模样。
会一直没下,镜头里只有白耀侍烟的手,以及一截西服袖口。
韩泽玉一点不介意这样的画面流出,他仰起脖,把烟咬高。
无良甲方嘛,坏一点,恶劣一点,荒唐一点,放浪一点都无所谓,这才哪到哪儿啊,不把这个剧组调顺溜了,谁也别想过安生日子。
耳机拉下,不予任何交代,下线。
盖上笔电,这才在白耀重新搓起的火中,把烟吸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