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尽数消散,韩泽玉明显兴奋起来,眼睛又黑又亮,嫌白耀太慢:“快点开好不好,等不及要糟蹋你。”
“……”
夜里,半山海。
窗上的帘拨开些,韩泽玉半靠玻璃窗,垂眼往下看。
小尾巴从机场一路跟,停在对面那幢小楼的墙下,手机举起拍下,他发给宋旻,让他明早动手。
热气腾腾,溢满香味的马克杯递到跟前,韩泽玉眨眨眼。
“壮阳咖啡。”白耀一本正经地告知,又向前送了送。
“……”韩泽玉一口见底,神色自若。
这回又多加了勺盐,白耀就着杯底抿了几滴,眉头紧紧一蹙。
“苦了?”韩泽玉不明白,问。
“咸了,”白耀低着头,若有所思地手指绕杯口:“就真无法自愈么?”
“……”原来是这样。
韩泽玉想起小筑那杯热可可,心头微妙地一动,白耀的温情总是会这么毫无防备地降临,无声地沁润过来。
韩泽玉展开双臂抱上,安慰道:“没事的,你再接再厉。”
“……”
白耀拧了会儿眉头,抱着胸问:“没试过心理医生?”
“我有的,”当时在国外他连灵媒巫术某些民间的驱邪仪式都搞过:“我的心理师cerve,她测评的成绩都没我好。”
“那,试试我呢?”
白耀慢慢后退,一颗一颗解着衬衫纽扣,神情有种漫不经心,好像这是一件多么信手拈来的事。
白医生用心又专业,技法繁复,动作样式推陈出新。
韩泽玉满脸水湿,不住地喘,白耀声音沙哑,在他耳边低喃:“我后背,抓痕就快好了。”
抱着这一具压着他的宽背,韩泽玉有些呼吸不畅:“嗯?”
“好想要,”耳朵压来粗声:“想你抓我。”
韩泽玉脚趾都蜷起,他摸到了上次未消的血痂,刚要避开,就听白耀叫他不要介意,抠掉痂皮。
韩泽玉睁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脸。
“那样会深。”白耀亲他耳朵,用力道。
舌根处,像是淡淡地卷起了些味道,韩泽玉极力吞咽,妄图捕捉,将它留下。
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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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可最会甩耳朵了。”
“还会扭扭扭。”
“哇,转圈圈,看我一脚大飞踹。”
粉红兔兔耍疯似的,在窗边燃起来,小泽玉抱着枕头,把小脑袋放在上面,时不时拍手大笑。